想說早就可以說了,吊人胃口~
嘁。
“一開始想說,現在明明不想說了;”他頓了頓,端詳著阿卡姆林的神情舉止,“此刻又何必呢?”
“是嗎?”他將手插進了衣兜里,“那我不說了。”
阿卡姆林這么做的原因,也僅僅是想托米勒以為是自己錯失了解的機會;而不單單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想說,但又有必要說;不過除非立出高下之分。
這原本是交易的一環,不過對于托米勒玩了一出涅瑟斯的表演;迫使可以知道的機會藉此失之交臂,不過也直到不久前;他才反應過來。
不過也好在自那開始,另一側的計劃能夠順利的進展;若是他估計的不錯,所謂的轉變;大致上應該是托米勒換成涅瑟斯之前,便立刻停了下來;這也就可以很好的說明,會議室內其余眾人的反應。
他如是這般想到。
“你來時的初衷,應該不單單止于此了吧?”托米勒似是在揣測他后續的計劃,“拖時間?”說著他向后退了幾步,似是要坐到沙發上。
“對~”阿卡姆林倒是干脆,當著當事人的面;就這么答應了,也可謂是相當的不要臉了。
看到托米勒坐到了沙發上,他緩步向前;坐在了另一側。
聽到這一個字,難受可就真的只有他一人了;這就好比有個人要搞事,你還拿這個人沒辦法;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最關鍵是這個人當著自己的面;打了自己一巴掌,死皮賴臉的說;我就打你怎么了,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托米勒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另一側的阿卡姆林,似是在套話般問道,
“既然你都這么不要臉,我也認了;”說到這他饒有深意加深了說話的語氣,“第三個假象還沒弄好?”
這里已經不需要從說話的意圖看出深意了,儼然到了明說的程度,但既然是套話;便不可能只是這一點。
坐在另一側的阿卡姆林無時無刻不在猜測托米勒真正的意圖,而現在無論他說【是或不是】;都會暴露很多東西,為了計劃的成功性最大化的進行;這里,他必須想出一個稍有紕漏,但又相對完美的話。
太完美的東西,它本身就是最大的缺點;這一點,他最是清楚。
而此時就需要教科書般的演技,不過屬實沒有太大把握;即便托米勒已然缺失了記憶,阿卡姆林也很清楚,有關心理動作準則;學院中可是特意有教的,更不用提眼前這個人還是學院的老師。
思考的間隙,其實也是令一種破綻的展示;托米勒看著眼前這個好似在思考著怎么回答自己的男人,不禁漏出了一絲輕笑。
心理上的博弈?
怎么?
我倒要看看~
你打算怎么圓。
阿卡姆林儼然注意到了托米勒的表情,盲猜這個男人已經猜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見他坐正了身子,插在兜里的手似是進的更深了;甚至于還扭了扭肩,臉上的笑容就跟依樣掛葫蘆一般回應著托米勒,
“游戲很長,心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