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跳疊起,思想上的跨越;意味著漏洞上的極大提升,他稍是一秒,便站在了青鳥之上;俯看了一眼那個瘋子,便再也不管他了;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將其消滅了,一定又會在哪里重新出現,這依照與之前的時間回溯上,便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就在他回望,曾來時的醫院時;他這才發現醫院正上空約20米處,凝聚著一種脫然之物;這是他在下面看不到的。
“是因為自己趨近于“虛”的緣故嗎?”托米勒這般想到,接著他湊近了些許;他能看明白的從那之中,看到楊醫生的模樣;并且似很是惱怒,到這時;畫面一轉,變成了那個年輕的醫生,他似在張望,像在找著什么東西。
他的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千佑...你跑去哪了~”
聽到這里,就算托米勒再傻;也知道他在找誰了,更何況自己還不傻;若他猜的不錯,畫面中這個人念叨的人,所念的名字正是托米勒一直占據著的這具身體原本的名字。
“這可就難辦了。”托米勒看著畫面中的情況,再一想到之前并未有人追來的情況;再一對比自己腳下那群似在啃食自己的身體的“演技派”。
如他所預計的不錯的話,現在他的處境類似于畫中畫中畫中畫.....等等;
自他出院的那一刻起,外界事物就好比游戲中要加載新區塊一樣;需要逐步生成,但是真是這樣反倒好,因為這樣至少可以證明還在一個世界里。
但眼下的情況是托米勒最不想遇到的,那就是分離;催眠世界內的二次演變,即脫離區塊后,原有地區進行封禁,甚至于隔離;相當于電腦區塊讓出可使用內存,供新項目進行運行。
這對于阿卡姆林來說或許一件好事,但對于托米勒而言;這意味著他在這個世界卡出的漏洞,得在原有的世界再卡一遍;最關鍵的是不知道在原有世界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結果或許是,無事發生也不一定;但這樣的結果,屬實是最糟糕的結果。
托米勒看著眼前的畫面,對照著之前的邏輯;試圖讓線頭更加清晰,排除干擾項,他想著之前的情景,心自說道,
“4號是因為在區塊加載完成之前,通過框架建立了雙向的通道嗎?
而我的失敗就在于此嗎?
幾近透明的勾勒;描繪的是運行軌道?
類似于系統殘留?
難道說...
八心珍謎實際上是一款游戲?”
這樣荒誕的想法,從他的心頭涌出;但在下一秒,還是搖了搖頭,怎么說他好歹也在安慕溪那待過一段時間;想要游戲做到這個程度,在他意識里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更寧愿相信,這是阿卡姆林的能力設定所導致的結果;畢竟無限趨近與真實的苛刻條件,衍生出的制約必定更為嚴苛;就拿其不能在所屬世界中直接致死參與者這一點來說,相信肯定還有更多的規則。
想到這,托米勒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無論哪個結論;都十分的難搞,就按阿卡姆林曾說的書寫者而言,那若是真的;那么順著線頭向上捋,阿卡姆林的能力便是書寫者所賜。
這么變態的能力,在他的世界中都不曾見過幾個;而那個人卻可以隨意賦予,想到這里;他不禁一陣惡寒,不是怕;是要被惡心吐了。
“真麻煩!”他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畫面自說著。
然而就在那一刻,畫面伸出了一只12米的手;按理來說,這可能有些驚奇的場景;哪怕是換個普通人,順著那么遠也應該避的開;然而事實上,托米勒自看到這只手的那一刻便已經被握住了肩膀。
見狀,他的嘴中噴出兩個字,“玩蛇。”
話音還未落下的瞬間,便被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