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這么說,然而之所以他此刻的表情顯得古怪;屬實是因為,在他的印象中,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是裂著嘴,無法張合;乃至于雙眼空洞的怪談模樣。
然而此刻女人真的便只能稱呼為女人了;毫無明顯的特征,硬要說的話;就是那一身的紅纓裝和服了。
臉上的“不足”,消失了;眼神中的神采也似是回來了,不管怎么樣,與正常女子一般無二;再往細了說,她屬于耐看的類型;偏于氣質的那種風格,留著一頭黑色長發;這倒是與之前相比毫無任何變化。
“我不說第二遍。”女人似在威脅。
至此,托米勒這才照做;由于并不清楚,她所說的尸體距自己有多遠,他先是轉身確認距離;這才打算上前觸碰尸體。
然而就在湊近的那一刻,遲鈍的反應下,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眼前的尸體,不是別人;正是此前在以前在醫院中照鏡子;所看到的那個1米6的自己,或者該說,【千佑】。
托米勒瞇著眼似是看的更清些,
尸體的手勢乃至于整體的姿勢;都是他此前在雪地里的那般模樣一般無二,甚至于說;除卻這周遭的環境,哪怕是積雪也與之前極度相同。
哪怕此前深受凍僵、拖行之苦,哪怕時間已過去很久;哪怕意志再模糊。
托米勒心中的警惕心也從未消減;短短這數個呼吸間,他似是頓悟般;摸清了目前已知的所有可能。
“規則其一,假象世界的頭次主要引導必須實施。”
“規則其二,引導過后;參與者可由判斷,選擇是否深入引導者的故事。”
“規則其三,陷入后;便只能將故事完結,方才有可能脫出。”
“也許一開始;我便不在所謂的催眠世界?”
“而類似于在不同的書中游蕩?”
托米勒的結論無不是因為;此刻,若按女人的意思觸碰后;所導致的后果,極有可能同之前一樣,當時是在接觸所謂醫生后;才會有一系列與阿卡姆林的對弈。
而這一刻,觸碰的后果;便可能是借由自己的命,回到這名為“千佑”的身體中去;若如此做,便極有可能再一次經歷之前的種種。
托米勒這般想到;他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臉,右手將自己的袖口拉開,頓時眼中放出異彩。
“果然!”
聞聲,女人臉色不善起來,“什么?”
“疤不在了。”托米勒輕笑出聲。
她直直的看著托米勒,似要將其逼退,“所以?”
“他是真的,只不過你也是。”托米勒能夠感受到,此前那片鏡子;在這一刻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并且回來的不單是破鏡;還有自己的身體。
女人聽罷,右手猛地掐著他的喉嚨,“給我照做!”
托米勒見狀一把將其的手拽開,“規則...”他有些憂傷,“我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