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道,“這半年!你知道我這半年都是怎么過的嗎!”說到這時已然咬緊了牙關,指著托米勒的臉,“你!不!知!道!”嘴角邪笑更甚,“甚至于還忘了。”
聽到這里,托米勒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人是來找自己算舊賬的;雖然自己并沒有這相關的記憶,但眼前這人說的無論是真是假;他也確定了這個所謂的世界,并未會因為自己的消失而消失;也就是說,眼前這人無論是誰;但他恨著自己,以至于到了現在要跟自己算賬。
也不排除,這又是阿卡姆林的有一層詭計;雖然他不知道他會做些什么,但絕對不會是無意義的事情;托米勒不禁這樣想到。
“對,我不知道;然后呢?”托米勒此刻儼然是一副作死的態度,就算各方面都表面這些真實存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認為是假的;他只相信自己,而結果無非一死;大不了再來。
“哼~”男人說罷,似扭曲了一般;整個人無限接近抽象畫一般,左手指朝前一指,“接下來你的就明白了。”
下一秒,托米勒感受到自己似乎變高了;手臂上的傷疤也不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明白,是自己的身體再次回來了。
然而與之相同的是,他在男人的身上感應到了熟悉的律動;那是與自己的完全相同的心跳聲,這一刻;托米勒不禁懷疑眼前這人就是【3號—斷罪】。
那么之前的事就能說的通了;知道自己的心聲,對他而言就完全說的過去了。
不過,就他現在所說的這些;托米勒只能否決了這樣的可能,
他倒也干脆,直言道,“解釋不通。”
男人自然明白他講的是什么,聽罷;反倒笑的更病態,手指擦拭著下嘴唇,“我們七個人格,都被代替了。”說到這時,他已然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卡在了肉里,印出數道爪痕,“結論是錯誤的。”
男人說完的那一刻,全身都在顫抖。
哪怕托米勒再是不信,心中也不免動搖了一下;但在下一秒,他便想到一種可能,
“阿卡姆林一直觀察著我;這也就說明,他是知道另外7個我的存在。”
“所以...”
“他是在騙我?”
就在托米勒這般想到的同時,男人再度開口了,“你認為我在騙你?”
聞聲知道自己被看穿了的托米勒,并沒有說話;因為是個人都能猜出來,自己在揣測他的意圖,并懷疑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而之所以不說話,也就是想要看看眼前這人;是否真像3號一般,可以判斷出自己的想法,而這也是因為3號為什么會被稱為斷罪的原因之一。
托米勒印象中的3號,可以在不需要太多邏輯的情況下;直接斷定事件的起因,這就好比你與偵探一同前去探尋命案的真相,但你從某種角度比偵探還牛;在命案點,逛了一圈瞬間鎖定的兇手,并且還是正確的。
但與之相對的,你沒有邏輯過程;只知道結果。
但1號畢竟與3號不用,入眼可見;甚至于聽到的都是信息,然后進行反復的邏輯推理;將一個不可能在邏輯相關的情況下,進行組合;而這也是1號被稱為【強辯】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