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若等于新生;那為何無人回來反饋?
因為不想?還是不能?
一直在觀望著戰斗的院長,不禁這般思考道;看向3人身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惆悵和緬懷,“多少年了,這一天終于...終于來了。”言語間,手指微微顫動著。
比起去解決眼下這件麻煩事,作為為數不多知道涅瑟斯的存在;他知道,是他回來了,哪怕此前并未在第一時間認出;但是能力是不會說謊的。
“輝煌終將再臨!爭端必將再起!”說罷,常年暗淡的眼中已然出現了些許光芒。
與之相對的還有對冰華實力的認可,如果說一個人實力體現需要由對手的實力所進行判斷;那么在此前禁止主心力之前,她便只是稍遜院長一籌。
然而若是以主上作為參考,那么就說明她已然具備與在世間橫行的水準了;可惜也僅是實力...對比與“葉凡”的理智,他明白冰華也許是在學院中待得太久了;比之與實力,世間最危險的其實是人心。
一個可以沒有強大的實力,但必須擁有能將多方勢力攪和在一起的心計;不留下任何痕跡,利用他人攻陷自己要擊敗的對手,等到一切徹底了斷的時候;才發現并不是他們自己要找的人,那時再引導他們,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殺人誅心;就是主上的這一點,深深的吸引著他,而為了這一天!他足足等了20多年!
“20多年了!天終于可以變了~”他的臉上似是充滿了憧憬,望著此前落下的虛渺荒獸處;那空出的可視太陽!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巧合;主上的歸來,直到他意識到的那一刻起,學前試煉中本就已將天空都遮掩起來的虛渺荒獸群;偏偏是離主上最近的那只,死了。
由此,他對于主上的佩服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
“20年前,您便說過!20年后,您會以這樣的方式歸來;如今,真如您所說的那般,一切都正如您判斷的一般無二!”自語間,他那狂熱的眼神;再度恢復伶仃可惜,“只是可惜了這個孩子。”
————
對于阿卡姆林的所說的話,二人給出的回答出奇的幾乎一致;然而人雖是群居生物,但也是個體生物,矛盾也會在細微處逐漸演變;如同苔蘚般,不清除就會越來越多。
“不信?”阿卡姆林干笑了一聲,“哼~我活著是錯;我說的話也是錯的?”
言語間,他回想起自己在《選擇》中曾扮演過的各種角色;但這是他頭一次遇到這么荒唐的事情,深知自己只是主人筆下的角色的他;頭一回真正認識到,原來這才是人,偏執而瘋狂;完全顛覆了他幻象中的美好。
“主人,你也是這樣的人嗎?”由書寫者創造的他,頭一回揣測起了自己主子的性子。
一愣神間,他還是推翻了這個可能;他陰晴的眼,由陰轉陽再度望向了二人,“一定只有你們這樣。”他的語氣由此前的不確定;說到最后徹底確定了自己的說辭。
但對于冰華二人來說,這句話出現的未免有些沒頭沒尾;就好像是眼前這個男人專門對自己所說的。
如果說之前,他們覺得被寄靈的葉凡是一個需要即刻清除的對象;那么這一刻,便多了一條;那就是這個人有臆癥。
越是危險的戰斗,弱點的敏感度就越發重要;沒有人能夠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