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雅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你這個愣頭青,就不能消停點嘛~”
“圖雅你干嘛!又沒礙著你事!”徐琰顯然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好感。
“你吵到我了。”她說著冷冷的督了他一眼,然后越看越低。
“你!”對于圖雅的這般強詞奪理,往日里他就已經受夠了;而今,又來。他說著,咬緊了牙關,欲要指她的手在身前不停的顫抖著;顯然是被氣的。
二人身旁的其他老師似是見慣了他二人的斗嘴;只是靜靜看著,甚至有幾個;在看到有院長盯牢后,便轉身離開了。
當習慣成為常態,哪怕再親近的人;都會開始不在乎,從而忘記以往并未現在這般;無論是他二人的斗嘴,還是見院長鎮守后離開的數人。
時間在腐蝕著所有人,沒有人能幸存。
“喲~你們也來了?”封穆對于他二人的到來有些驚訝;因為往日里,這兩個歡喜冤家是搭檔,常年出院游歷,以至于出現在學院里教學的次數很少。
二人循著聲看去,“是你!狗腿子!”
對于這個稱號封穆自然是不樂意,說到底都是因為他經常躲在別人的影子里;久而久之,不樂意的人;就把老跟在身后的他稱之為跟屁蟲,不過后來覺得這個稱號太難聽的他;向全院說明自己不接受這個稱號,這才有了眼下這一幕。
他腦門上一時間青筋暴起;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和善了,嘴角都快提到鼻子了,“你們是回來炸魚的?”
這里的炸魚不是炸湖里的魚的意思;指的是,他二人曾經在數年前;教過學生,但自教過后,持續了數年都沒有回來過;而如今回來,是要將原本長大的“魚苗”收割的意思。
圖雅撫弄著自己的下巴,又撓了撓臉頰;似是在思索,片刻后笑道,“我們是專門回來叫你外號的,狗腿子;嘿嘿。”
話音剛落,封穆腳下的地面被踏碎;似是要去跟二人干一架,不過好在金成護按住了他,“小家子氣,這有什么好氣的。”
“我...”封穆指了指自己,緊接著回頭道,“他們欺人太甚!”
金成護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完全不以為然;將其一把拉了回來,“哎——我教你!”說罷,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你沒發現他們兩個是冤家?給他倆下藥呀~”
封穆瞪大著眼,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這不好吧?這這這...這...”
“你怎么呆頭呆腦的,說是冤家;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是互相喜歡;你這既可以打一個出其不意,又可以免了打斗不是?”
封穆聽罷,只覺身子一寒,“我怎么看不出來,你胡說啥呀?再者,真要是你說的這般;怎么看我都沒好處啊,還不如跟他們兩個打一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決斗賽上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永遠閉嘴;怎么看,也不如...”
還未等他說完,金成護一把將他扳了回來,捏住他的雙肩晃了幾晃,“你別看我是直男,再也怎么說;我也是經過百來次戀愛,才變成這樣的,你看不懂;畢竟你還是個處,我可不是;我看的透透的,他們就是喜歡!”說到了這時頓了頓,瞄了圖雅二人一眼,繼續對著封穆說道,“就他倆吵架那個架勢,要不是真喜歡;早分開了,難道你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