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見此,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想知道,我帶你去便是!”然而即便是這么說,也沒有要攔的意思。
“那你剛剛怎么不說?”阿卡姆林說著扭轉過頭來,一副不爽的樣子。
院長聞聲并沒有回答,只是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你敢來嗎?”
與此前的敬意不同,阿卡姆林只從他的話語中聽到了挑釁,然而這顯然與記憶中的態度完全不同。
看來他已經相信了嘛~這樣也好,不過既然他與涅瑟斯有所關聯;也就是說,他要帶我去的地方,可能涅瑟斯早就做好了準備。
哼~可笑、多少年沒聽過了;
去就去~
“帶路!”阿卡姆林直接明了道。
話音剛落,院長已然扭身向著內院走去,邊走還不忘說道,“換個模樣,跟我走。”
阿卡姆林聞聲先是一愣,但沒有問出口;他搜集著記憶中與他相交集的片段,然而還想不明白;但猜測與想不明白不同,
既便是記憶中所不存在的,也可以在扭曲下編一個出來;
他望著身前這個人的背影,揣測的小心思并未停下;
難道他是假的...我的推測也是假的?
這個位面也是假的?
再怎么說,即便是涅瑟斯;也不應該知道我的能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
這個地方是他臨摹出來的!
多么可怕的領悟力,難道這就是主上一定要得到他的原因嗎!
想到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頭一次在這種奇妙的情緒下,隱隱顫抖著;這是后怕,還是激動;或許是嫉妒?
他也分不清了,后牙槽被咬的咯吱響,他張望四周似是有些擔憂;他不知道涅瑟斯會不會如他之前那般,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動向;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對于作為參賽的那一方來說是百分百沒有勝算的。
而此前托米勒在使用涅瑟斯這一后手的情況下;這才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因為人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樣的;如若是換了一個性子的人,這也就意味著做出的選擇完全不同,即便在次數不多的情況下看不出來;但若是次數了,二人的差距就如同樹上的分枝;同根同源,結果卻永不相同。
院長走了些許并未聽到他跟上來的腳步聲,帶著疑惑;他回了頭,然而卻只見到“葉凡”跪倒在地用手捂著頭的模樣;看起來痛苦極了。
見此,他忙跑上前便要扶;下意識的說了句,“主上!”霎時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他;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改口道,“葉凡,你怎么了~”
阿卡姆林見他這般失措的模樣;再藉由他錯口說出的言語,伴隨著心緒的復雜;有的只剩下臉上能看到的表象笑容,假極了。
然而即便這樣,他還是將所有的猜測統合到了一條線上;只可惜,這條線上有兩只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