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湖是我自己毀的。“它指了指大致方位,也就是曾經的那顆槐樹;只不過由于被毀并不能再第一時間,傳達給千名,“你曾在那里安了一個墓,那放著她的碑;不過很不幸,多年來,你的仇人們偵測到了你數年來的動向;每隔一年,你就會回來一次,而他們正好抓到了這個空檔。”
它頓了頓,好似在回想什么,“而你,毫無準備;事后你雖然逃脫了,但該毀的都毀了。”
千名聞聲幾欲開口,卻一直被打斷;見它好似說完了,他這才準備將自己的困惑說出來。
然而,誰知就在這時,千名再度被打斷,只聽希托利亞斯繼續道,
“你想看究竟發生了,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為了防止你的逃脫,當時的戰斗完全是不可視狀態的;甚至于連天意鎖都準備好了,這就是結束后的樣子;也只能看到這般。”
“你能告訴我他們都是誰嗎?”千名的手隱隱有些顫抖,幾次想要握拳;卻始終保持著鷹爪的樣子,他緊緊的注視著希托利亞斯,迫切之感幾欲出眼。
沉默——
“不能。”
“為什么。”
“這是你的因,也是你的果;世人本無對錯,我不能因此打破這道規則;轉變不是改變,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因我而起...在那之后我殺了很多人嗎?”千名回道。
希托利亞斯先是盯了他一會,這才回答他的疑惑,“相反,自那以后;你再沒有怎么臟過手。”
聽著這個答案的千名,緊皺著眉頭;聯想起自己在村子時的情況,“是因為詛咒的關系嗎?”
“不對。“
“那究竟是因為什么?”一時間,千名竟找不出答案。
“喜歡人或物,便會導致其的消亡;這便是當時的你總結出來的答案,于是;他試著將這種情緒轉換成為另一種感覺。”希托利亞斯說著眼神一凜。
千名默默聽著,并未再度說話。
“喜歡無實體的掌控感;每每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后,你便會開始策劃起;驅虎吞狼的把戲,重此以往。
在你的用計下,世界動蕩;大家族之間的摩擦愈加嚴重,但他們從未想到過會是你;因為你從未現身過,單是用蝴蝶效應引起的數個矛盾,便徹底毀了他們。
但沒有人能在嚴密的偵察下,徹底抽出身來;連你也不行,數年間他們翻看了所有值得懷疑的錄像,終于在源頭看到了你這個人的身影;即便你離事發地有上百米不止。”
希托利亞斯說罷,它身后的一切再度發生改變;只是這一次并非是再向后一般,而更像是時間向前走,湖泊中那所雕像依然還存在;只是與此同時,千名注意到;在湖的另一邊有著幾間小房子,青煙飄渺;應是在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