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著好似愣了一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仰著的身子在這一刻竟是駝了下來。
“果然...還是不能讓你活著...”他說著咳嗽了兩聲,“我本以為,戴上面具就能防下~”他搖了搖頭,由于身體是前傾的;所以正看著地面。
“是我天真了~”說話的同時,猛地抬起頭瞪向千名。
白面男身體變化都被千名看在了眼里,困惑之余;一時間,顯然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戴面具?
防我?
他找錯人了?
不對...
連而兩個家伙他都知道,說明他就是沖我來的;
可他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演戲?
千名顯然被他反常的舉動,以及身體上的變化弄的有些懵圈;大致揣測出某種的可能的千名,警惕值拔高。
早在來時的路上,他便一直警惕著身后的動向;而眼下這人盡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千名對于被襲擊這種事,都已經快成他日常下的調味劑了;那時的他僅是為了活著,現在卻早已不單單是為了“活著”這兩個字了。
“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奇怪嗎?”千名擺弄著手上的銀針,話說到一半時;好似不小心般,滑手落下,銀針扎進了地里。
“啊~”白面男將手抵在自己的背后,似是想要將自己的腰強行掰直;然而嘗試過后,除了用勁后的凝叫聲還在回響著外,沒有一絲變化。
千名只當他依然還在演戲,本就沒放下心來的他不安感愈加強盛。
他不會還有同伙吧?就如當時那兩個一樣。
千名環顧著四周,再度拿針的手早已放置背后;彈指間,再背后也安了幾道防線。
“嘿~臭小子;快把我變回去~”白面男的憤怒像是寫在了眼睛里;即便戴著面具,依然能夠看出;他瞪著千名,說罷;握拳的手又砸了兩下地。
“有病吧~”千名皺著眉頭,顯然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都還沒在學院中學習能力體系呢,又怎么能將他變成這個模樣呢?
“哎呀呀~好遜呀~”話音剛落,千名便覺自己的肩上搭著一只手。
說話的聲音偏粗一些,并不娘;一時間,早就懷疑會有幫手的千名并沒有驚慌;然而驚訝總歸還是有的,千名不知他是何時到了自己身后。
他的視線還在眼前那個白面男身上,手上卻是在拉線。
“你又是誰?”千名站在原地,自是在向身后之人所說;話畢,沿針連線應是穿過了這人的身體,千名自信的再度一拉。
于他而言,身后說話那人應是已被弄出3道大口;從背后穿至胸口;內臟被切割,骨頭應線而斷,內部大出血并且在向外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