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咱們還沒喝喜酒呢,就這么走不白忙活了么?”望了眼身后仍然鑼鼓喧天的莊園,黑風有些不舍的問道。
怎么可能是白忙活,不光看了場好戲,而且……
摸摸儲物袋中的三件珍珠汗衫,余甘心底都快樂開花了。這可是能將豬八戒捆的不能動彈的好寶貝,明明是賺大了好么!
見其還要再問,他隨手扯出數件袈裟扔了過去。好奇寶寶嘴角一咧,瞬間將喜酒丟到了一旁……
不再理會被糊弄過去的黑風,余甘沖著孫悟空道:“大圣,麻煩你了。”
孫悟空似乎心情不錯,臉上竟難得的露出了點點笑意。抬手將筋斗云喚出后,帶著一行人朝遠處電射而去……
“滴~滴~嗒……”
“吵死了!”
試了幾次也狠不下心將花黃貼上的黃衣少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抓起個首飾盒用力朝窗外丟了出去。
“啪!”
“嗚哇~吱~!”
棗紅色的木盒筆直朝前射去,將雕花木窗砸了個巨大的窟窿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院內歡快的器樂聲似是被這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發出聲嘶啞破音后戛然而止。
要糟!
看著搖搖欲墜的窗框,黃衣女子暗叫一聲不好,硬著頭皮來到了窗前準備掩飾一二。但滿腹的說辭在見到院內情形后,卻統統化作了一聲驚呼。
“誒?!”
只見此時的院中除了幾件殘留著靈力波動的樂器,哪還有半點金蟬子師徒的影子!
隱隱察覺到不妙的她悄悄將神識放出,朝著莊園內外打探而去。
數息后,將方圓百里梳理了數遍的少女將神識緩緩收回,瞪了眼不遠處的某座山頭,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道友,金蟬子那廝~呃,你這是?”
看著屋內僅著件心衣的少婦,少女杏眼圓睜,有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賈莫氏也不避諱,揮手將撞開的房門關上后,輕抬玉足朝著手中的紅裙探去:“這不是怕被看出破綻么,所以……”
說到這里,她微微一頓道:“道友也切莫把這身臭皮囊看得太重,不說我道門有大仙以歡喜得道,就是佛門也有鎖骨菩薩。所以今夜就當是肉身布施了吧。”
看著那緩緩消失在裙下的兩瓣豐腴渾圓,少女支支吾吾道:“只是~只是~金蟬子那廝好像已經跑了……”
少婦聞言一愣,下意識的放出神識朝四周掃去。確定方圓的確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后,她動作一僵,尚未系好的裙子唰的一聲滑落了下來……
素手迅速下探,將那抹驅散秋寒的春光護住,少婦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立刻將剛才的記憶抹了,否則縱使拼著佛祖降罪,老身也定要讓你和自家青獅作伴!”
看著面前暴跳如雷的少婦,黃衣少女面上浮現一抹尷尬。剛才也是昏了頭了,怎么就忘了對方不像自己一般,本身就是個女子了呢?
依言將識海中的畫面抹去后,她尷尬一笑道:“老母息怒,貧僧乃是六根清凈的出家人,這些……”
“出家人~出家人!那金蟬子也是你們靈山出來的,老身可沒看出來他有半點清凈!”
“那廝就是個敗~”
一提起金蟬子,黃衣女子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吃的數次虧,頓時怒上心頭,險些破口大罵。
只是考慮到再如何對方也是自己的同門,她只能硬生生壓住火氣,悶聲道:“金蟬子都已經跑了,老母再說這些也是無用,還是考慮考慮接下來該怎么收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