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山說著又問董小宇:“屋里聽著聲大嗎?應該不大吧?”
“不大,超級小!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厲害了,你在外面彈琴唱歌,在屋里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
“那就好。”
把吉他放到了一邊,張北山拿起紙筆把歌詞給董小宇寫了出來,并告訴她:“這歌很簡單,不難學唱。難的是要唱出個性來,你的嗓子稍微有點白,要在唱法上改進一下才能出效果。”
董小宇看著歌詞感興趣的問說:“這歌你怎么寫出來的啊,感覺好接地氣啊。”
“當然接地氣了,這是我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真人真事?”
“對,之前有一次我去上都,在人民廣場閑逛,碰上一女孩在路邊百無聊賴的吃炸雞桶,這歌我就是受到那女孩的啟發寫出來的。”
張北山又開始編故事了:“當時人民廣場上人來人往,那女孩就那么自顧自的吃炸雞,根本不在乎別人是不是看她,可有個性了。”
“那女孩肯定是個美女吧,嘻嘻,要不你不會一直盯著人家看的。”
“那還真不是什么美女,就是個帶著獵鹿帽的打扮的很有個性的女孩。我起初也沒太注意她,在人民廣場逛一圈回來了,我發現那女孩在還原地吃炸雞呢,這才起了點好奇,就坐在路旁一邊休息一邊看她吃炸雞。”
“你還真是夠閑的。”
“呵呵,當時就是很閑嘛。看著看著,我就發現那女孩給他男朋友打電話,問他男朋友怎么還不來?還要多久來?問完了,她就繼續吃炸雞,兩大桶炸雞都吃光了,她男朋友也沒出現。”
“她被爽約了?有點心酸啊。”
“應該是被爽約了。但那女孩看著倒是蠻不在乎的,一點都不心酸,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吃炸雞,吃的很爽,似乎對她男朋友已經沒有太多的期待了,甚至對愛情都看開了。我當時有感而發,就寫了這么一首算是治愈系的作品吧。”
明眸中閃爍出了崇拜的光芒,董小宇贊張北山:“這么點小事就能讓你寫成一首歌,你好厲害!”
“這都是老天爺賞的,天賦太異稟了,隨隨便便就能寫出歌來,我也很無奈啊。”張北山攤開雙手,開心的吹起了水:“別的音樂人應該也能這么輕松的寫出歌來吧。”
“絕對不能!我認識一些玩音樂的朋友,他們寫首歌可費勁了,有時候磨好幾個月也磨不出來一首成型的作品。你卻能隨隨便便就寫出一首個性的歌,大叔,你真的是個音樂天才啊!”
張北山認真的點點頭:“嗯,我也越來越堅信這點了。”
“這歌……其實……你在臭屁方面也挺天賦異稟的,嘻嘻。”董小宇心情很好的開起了張北山的玩笑。
“居然被你看出來了,看來以后我得注意一點了,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要收斂。”
“哈哈。”
董小宇被逗的前仰后合的,一對豪胸都要從睡衣里笑出來了。
張北山好整以暇道:“我想把這首歌的詞稍微改改。”
“怎么個改法?”
“把‘吃炸雞’改成‘吃辣雞’,現在網上那些人不都叫我‘辣雞山’嘛,那我就投其所好,給這首歌改成辣雞歌,你覺得怎么樣?”
對于很多網友把張北山戲稱為“辣雞山”,還惡搞他的辣雞套圖,董小宇是很為張北山鳴不平的。
不過張北山自己對這事毫不在乎,還覺得這樣的稱呼很有親近感,這讓董小宇也慢慢的接受了張北山“辣雞山”的這個新外號。
她是學新聞的,很清楚,張北山若是轉行做音樂人或者明星,有一個標志性的外號,對他的人氣推廣是極有益處的。
只是“辣雞山”這個稱呼,稍微有點過分。
這時按照張北山的思路,董小宇試著讀了一下改過的歌詞:“我在人民廣場吃著辣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里……呃,大叔,咱還是吃炸**,吃辣雞太辣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