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將軍。”韓宏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柯基城,一臉恍惚:“您還記得在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嗎?”
蕭瀚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轉頭驚訝地問道:“什么話?”
“既然來了,就要堂堂正正的把他們打怕,打服!”韓宏似模似樣地大喊著,讓蕭瀚滿臉黑線。
“我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一定是你記錯了!”蕭瀚黑著臉,一把摟住韓宏的脖子,“親切”地說道。
韓宏咽了口唾沫,慌忙點頭:“對,我聽錯了,將軍沒有說這句話。”
“哼!”蕭瀚這才放開,拿起望遠鏡查看著柯基城的情況。
離他們打下塔里城已經過了四天時間,在強行征調了大批城內居民的情況下,才能在四天內造出蕭瀚腳下的這一艘大型帆船。
這艘帆船上,沒有承載過多的士兵,只有一百名從塔里城招募的擁有航海經驗的水手在船上負責駕駛和三千人左右的士兵跟隨突襲。
除了這一百名水手和三千名士兵,還有一名航海員,從塔里城找出來的,是一個老人。
他年輕時經常帶領船隊去往柯基城運送貨物,所以對于路況特別熟。
剩余的兩萬七千士兵都被留在了塔里城待命。
畢竟時間緊迫,不可能建造那么多船全部帶上,而且這樣動靜太大。
他們這次的計劃本來就是偷襲,不可能帶太多的人數。
“大,大人,前面那座城池就是柯基城了!”老邁的航海員緩慢地走來,撇開水手的攙扶,顫顫巍巍地說道。
“不錯,既然你這么識相,你的家人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蕭瀚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老人說道。
“是!是!多謝大人仁慈!”老人禁不住老淚縱橫,連忙要跪下磕頭,至少他聽說帝國那邊都是這樣做的。
蕭瀚皺了下眉頭,將老人扶起:“你這是干什么?既然答應你了,我自然不會食言!”
“謝,謝謝大人!只要秋卡和秋拉沒事就好。”老人連忙道謝,含著淚說道。
秋卡是老人的兒子,秋拉則是老人的孫子。
至于老人的兒媳婦,早就在秋拉出生時因為難產死亡,所以老人對于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極為重視。
可是在前段時間,接過老人運貨重擔的父子兩個去了柯基城之后就沒回來過,老人心心念念著他們的消息。
可是每一個從柯基城回來的人都告訴他從未聽說過關于秋卡和秋拉的消息。
這次蕭瀚他們經過塔里城,尋找航海員時老人就上門毛遂自薦。
“準備靠岸!”蕭瀚讓旁邊的水手將老人扶進去,看著不遠處的城墻,厲聲說道。
逐漸的,帆船靠近了柯基城的港口,周圍的船多了起來。
要在原本,蕭瀚還挺擔心自己的船太過大,太過顯眼。
可是現在蕭瀚不這么覺得了,因為旁邊就有一個和他帆船差不多大的艦船,兩側冰冷的炮口令人生畏。
和這個一比,蕭瀚的船就是個弟弟。
“不如,我們撤退時把這艘船搶過來?”蕭瀚有些心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