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欺負蛇,竟然以多打少!”名為清姬的少女被貞德用旗尖抵著脖子,嘴中仍不饒人。
“你們應該冷靜下來了吧,我們想要問一些事情,可以嗎?”瑪麗不經意地賣了個萌,直擊莫扎特的內心。
蕭瀚和貞德收回武器,但沒有后退,以防兩人暴起。
“什么事啦?”伊麗莎白瞪著蕭瀚,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你們是想欺負喪家蛇,也就是對敗蛇毫不留情地補刀嗎?”清姬用折扇抵著下巴,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
“什么喪家蛇啦,就是想問問兩位知道蒂耶爾的守護神嗎?”瑪麗微笑著問道。
莫扎特捂著自己的心口,感覺瑪麗的笑容那么美好。
蕭瀚看著莫扎特的模樣,嘴角一抽。
舔狗不得house!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蕭瀚明白,莫扎特簡直就是舔狗的成功模范。
雖然他生前沒有將女神舔到手,但他死后舔到手了啊!
路易十六頭上頂了一片青青草原啊。
“蒂耶爾的守護神?當然聽說過啊!”伊麗莎白連忙點頭說道。
“畢竟我們才從哪里經過。”清姬補充道。
“某人可是被收拾的很慘呢。”伊麗莎白想起在蒂耶爾被打的清姬,不由得笑出聲來。
“哼!那也比被未來的自己毆打的四腳蛇好多了!”清姬冷哼一聲,毫不示弱地反擊道。
“我是龍!不是四腳蛇!你這只失明的鄉下松鼠!”伊麗莎白當即炸毛,看得出來,被未來的自己毆打這件事是她的逆鱗。
“兩位不要再吵了!”瑪修連忙上前將頭頂著頭爭吵的兩“人”隔開。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生前見到的兩只貓咪吵架,就像她們一樣,頭頂著頭,咕咕嘎嘎嗷嗷地大叫起來。”莫扎特皺著眉頭,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戳聾,畢竟在他聽來,這兩位吵架的聲音簡直就像是高達七十分貝的噪音在他耳邊環繞。
“才不會叫呢!不過發出那種聲音的是貓皮做的三味線,是三味線吧!”伊麗莎白反駁道。
“不要將我和這個腦子缺了一根弦的四腳蟲混為一談啊!”清姬稚嫩的臉蛋上帶著惱怒。
“啊啊啊啊啊!”莫扎特捂著耳朵自暴自棄地大叫道,生無可戀。
瑪麗見狀連忙去安慰他。
瑪修再度打斷兩位少女的爭吵:“也就是說,蒂耶爾確實有一位從者是吧?”
“沒錯!”
“是的!”
伊麗莎白和清姬肯定地回答道。
“那你們知道他的真名嗎?”瑪修問道。
“知道啊,畢竟是幫我教訓了無腳蜥蜴的好人呢!”伊麗莎白再度挑起戰火。
“什么無腳蜥蜴啊!我是真龍,你這沒有見識的鱷魚到底明不明白啊!”清姬毫無疑問地應戰。
“誰是鱷魚啊!你是想打一架嗎?變態蛇!”
“打就打,難道我會怕你條小蜥蜴嗎?”
“又斗起來了……”瑪修手撫著額頭,無奈地嘆道。
莫扎特再度生無可戀,急需瑪麗的溫柔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