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賽一臉的失望,他看凱瑞的眼神讓凱瑞恨不得鉆到地縫里。
“我說你怎么不見了,讓我們很著急的找了這么多天。”
“對不起。”
“沒什么可對不起的,人都喜歡往高處走,我不怪你。”
凱瑞一陣無語,他希望對方將自己給打一頓,而不是這樣。
那么他就有理由來掩飾自己的不安的內心,給自己逃跑找理由了。
豬皮德斜著眼,一副看不起的模樣,一口吐沫吐到了凱瑞的鞋上,咧著嘴,一副兇狠的樣子。
“鄉下小子,呸,叛徒,我當初就應該一刀把你拍在床上,好幾個月起不來。”
那拿樸和派皺起了眉頭。
“你朝誰吐唾沫?”
凱瑞回過頭,那拿樸和派走了過來,說話的是那拿樸。
“我們可是衛兵,你竟然敢侮辱我們。”
派一臉的冷意,他已經拿起了盾牌還有長劍,擋在凱瑞的前面。
凱瑞看著這兩幫人。其中一幫人曾經對自己很好,當時那笑容如今變成了厭惡和兇狠,他只感覺羞愧無比,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派石頭般的臉。
“道歉。”
豬皮德眼睛瞪大,真的和豬的一樣。
“你特么。。。”
特賽回過頭,一直被頭發蓋著的耳朵露了出來,很是小巧,白皙透著粉紅,上面還帶著紅色的寶石耳釘。
“道歉。”
“可是,他是叛徒。”
“我說,道歉,假如你眼里面還有我這個團長的話。”
豬皮德一點都不甘心,他使勁扯了扯那副大耳朵。
“對不起,不過你要把安家費還給我們。”
凱瑞聽到“安家費”這個詞,心里面一陣了輕松。
在他離開傭兵團的幾天,安家費就像一把火一樣烤著他的心臟,如今對方要求把錢歸還,他輕松了許多,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
“我現在沒錢,等我發了錢就還給你,我可以打一張欠條。”
“我給。”
派冰冷的嘴里面吐出了這個字兒。他從懷里面掏出了一個錢袋子扔了過去。
“還有,請把叛徒兩個字給收回去。”
那拿樸瞪著漆黑的眼睛,腰間的飛鏢異常的顯眼。
“對,他不是叛徒,他只是為了自己姐姐而已。”
凱瑞沉默了,肯定是抔艾將他姐姐的事情告訴別人的,不過卻是另一個版本。
在另一個版本中,凱瑞借了別人一大筆錢,用來給自己姐姐治病,在傭兵團里面很難賺到這些錢的,所以只能當一個士兵。
豬皮德不肯繼續低下頭,他強硬地回應道。
“不管是什么,叛徒就是叛徒。”
派一句話也不說,他反手拿著盾牌朝前面使勁的磕去,帶著呼呼的風聲砸在豬皮德的胳膊上。
豬皮德連續后退好幾步,這才停下,不過雙臂也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