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獄卒凱瑞很是熟悉,他就是在監獄里資格最老的獄卒。
老獄卒并沒有穿著士兵統一的服裝,而是穿著便服,他像是普通的平民,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過訓練的痕跡,路過的時候還能聽到周圍士兵的非議:“聽說了嗎,獄卒出現了一個叛徒,放走了幾個囚犯,這要是讓咱們守,肯定守的和鐵桶一樣。”
老獄卒嘴仍然朝著右邊斜著,露出一個合不上的縫隙,時不時會擦擦嘴,防止嘴里的唾液滴落,聽到周圍的人這么說,他并沒有任何意見,只是頂著異樣的眼神離開了這個地方,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有3個人靜悄悄的跟著他。
老獄卒在街邊買了幾只燒雞,就沿著原路返回,等他到了一個樓與樓之間的縫隙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和脖子,把他拽了進去。
又有一雙手撿起了地上的燒雞,縮回了陰暗的角落。
老獄卒很是害怕的看著面前3個家伙,他說道:“你們干什么,我是窮人,沒有多少錢,真的,你們要是搶劫的話,搶別人吧,我太窮了,給不起你們多少錢。”
凱瑞站在后面并不想過多的說話,他只是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和另外兩個人商量過,不要鬧出人命,畢竟這個老獄卒對他還算照顧,并不想見到他的尸體,這個其余兩個人自然答應。
內馬笑了笑,然后攤開手讓出了路:“你要是個戰士,我還會和你公平的戰一場,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老獄卒一臉討好的笑容,嘴里念叨:“我不是戰士,我只是一個快死的老頭而已,沒必要讓你們的手沾上一條命。”
柯特雷靠著墻壁,斜著臉看著老獄卒,一直以來的冷漠如今看起來更加令人發寒了,特別是老獄卒,他感覺自己的脖子以后說不定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獄卒趕緊說道:“要是沒有什么要求的話,我就走了?”
“哪有這么容易。”
一個酒瓶掉落在了老獄卒的腳邊,他很是疑惑的看向柯特雷。
“你把這些東西喝掉,我就饒了你,要是剩下一滴。”
柯特雷抓住了腳邊路過的老鼠,帶著一股陰狠的表情,兩只手一使勁,把老鼠扭成了麻花。
老鼠的尸體被扔了過去,鮮血沾染在老獄卒的腳上,他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后退好幾步,凱瑞卻知道這家伙是裝的,常年在監獄當獄卒的生活,老獄卒早就對這些東西免疫了。
柯特雷也看出了他拙劣的演技,嘲笑道:“監獄里了呆了幾十年的獄卒,如今這都害怕?”
老獄卒一愣,隨后臉上害怕的表情消失了,哪還有之前快死老人的樣子:“你是來報復我的?”
“當然,趕緊吧,如果你不聽話,我不介意弄死你。”柯特雷如此說著,用老獄卒的衣服擦干凈了手。
老獄卒打開了瓶子,一股惡臭傳了出來,凱瑞站在幾步遠都能聞到,鬼知道柯特雷1天時間從哪里弄來這么惡臭的東西。
嘔~~~老獄卒干嘔了一下,一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臉邊,柯特雷陰森森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森人:“喝,監獄里的犯人都喝這玩意,你也給我喝下去,否則我割斷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