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經過德戴的調教,凱瑞也在不知不覺的忘記了自己腦海里面對刺客的定義,反而開始專注于德代交給自己的定義和教給自己的行為。
兩者看似差不多。凱瑞去專注于它的時候逐漸發現一種無力感,而且發現自己與別的戰士并沒有任何區別,這是多了在對方松懈的時候進行打斗而已。
什么時候暗殺這種這么簡單的過程,居然演變到了現在一對一約定打斗的地步了,居然也開始遵守一種規則,居然也開始無腦的利用各種道具,居然也開始死腦筋的專注于一個地方進行刺殺,居然也演變成了和敵人玩智斗。
“明明很簡單呀,我只需要在對方完全想不到的時候出現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這么簡單。”
說完這句話之后,凱瑞突然感覺自己腦海中好像有一個開關被打開了,一系列關于最原始的定義出現了。
“一刀不中立刻遠遁。”
“在對方最為松懈的時候刺殺。”
“在最容易刺殺的環境下進行刺殺。”
“無論用什么方法,不管是正面戰斗還是潛入暗殺,還是在路邊隨手抹了他,還是下毒,還是用計謀借刀殺人,只要干掉對方,這就是最完美的方法。”
“刺客是黑暗中的老鼠,他們不需要名聲,甚至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思維瘋狂的涌動著,凱瑞逐漸的粉碎了之前德戴交給自己關于暗殺者的定義,一下一下的樹立起來自己關于暗殺者的定義。
“老師,或許你是一個頂級的暗殺者,當你們這一行的人在追求名聲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失敗了。”
名聲拖累著暗殺者們,讓他們無法用最陰損的想法,讓他們無法接受刺殺完對方之后不能獲得巨大的名聲。
凱瑞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去,他站在窗戶面前,看著外面的月亮,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刺殺絕對會成功,不可能失敗。
“暗殺者果然落伍了,那么我要不要給我走的路起一個新的名字?”
凱瑞低著頭思索著。
“老師,你所傳承的暗殺者就讓它隨風飄逝吧,現在職業會在就者的尸體上誕生,并將會散布巨大的黑暗籠罩一切。”
凱瑞抬起了頭,他看了眼手指,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會追求所謂的身體平衡了,因為他再也不會每一次刺殺,就想著按照規程先去爬墻進入對方的臥室,然后進行刺殺,他現在可以選擇更多的地方,甚至于他以后可以像戰士一樣追求絕對的力量,也可以像弓弩手一樣追求絕對的精準。
“那么以后我就稱這種職業為殺手。”
“或許這也不能稱得上是一種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