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少女一刀,一刀,又是一刀,曼斯也開始不再掙扎,慢慢的,成了剝完皮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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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傳來哐當的撞擊聲,還有男人大喊的聲音。
旅店的老板聽到樓上的聲音,乖乖的把旅店的門給關上了,掛上了已經休業的牌子,沒事人一樣的順著人流離開了這里。
“你瘋了嗎,派,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訥捂的右胳膊被劃出了一個深深的口子,他只能用不靈活的左手拿著自己的武器——一柄常用的重劍。
“你們這些渣滓都要死,大不了以后我不干了。”
派把沾血的單手劍在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上擦了擦,一臉寒冷的朝著前面走了一步。
訥又一次進入了派的攻擊范圍。
訥眉頭一皺,他立刻想明白了是自己太過分了,不過他并沒有選擇求饒或者說好話,而是眼睛一轉,想到了非常好的辦法。
想到這里,訥覺得派已經不再是威脅,甚至自己還可以敲詐他一番。
于是,訥就露出了笑容。
“派,你以為你不干了就行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是背叛德槌黑大師,他會放過你嗎,會放過你家里人嗎?”
派眼睛稍微瞇起來了一些,沒有選擇攻擊:“德槌黑大師只是受了你們的蒙蔽,要是他知道你們干這種事情的話,肯定會支持我的。”
“笑話。”訥忍不住露出了帶著諷刺的笑容,“德槌黑大師怎么可能不知道,曼斯先生的生意可是給他提供了大量的錢財,之前在樓道里可是給你說的明明白白的,怎么現在就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派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已經舉起來的武器,他眼睛微微瞪大,他也是太憤怒了,為了宣泄,選擇性忘記了許多事情,甚至美化了德槌黑。
訥朝著前面走了一步,派的武器仍然沒有捅過去,他笑的更開心了,知道自己說道派的心坎上了。
“所以說啊,派,不要沖動,現實就是這樣。”
訥走了過去,慢慢的把單手劍從派的手里接了過來放在一邊,又把盾牌接了放在一邊。
“看看那個凱瑞,我可是聽曼斯先生說過,他之前可是間諜,間諜啊,多么有犧牲精神,可見忠誠度挺高的吧,結果呢,哈哈,所以派,你就別這樣了,沒用,領導你們的人心都是黑的,你白有什么用啊。”
派沉默著,并不說話。
訥繼續說道:“派啊,你家里有人嗎?”
派猛地抬起了頭,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還有剛剛過門的老婆。
“你什么意思?”
派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在顫抖,他死死的抓住訥的肩膀,語氣里面充滿了恐懼和后悔。
“你說的是德槌黑大師會動我家里人!!!”
訥把派的手掰開,帶著一臉的憐憫說道:“所以說啊,兄弟別沖動啊,你死了不要緊,你家里人跟著你倒霉那就刺激了。”
派眼眶都瞪裂了,本能地,他坐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盯著地面,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天殺的凱瑞。”
訥站在原地冷笑著,接著,他拿起了一旁的單手劍,一抬手,使勁的朝著派的腦袋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