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瑞迅速的在紙上寫下一連串工整的像機器印刷出來的字。
“尊敬的,特克杰魯布,您的信我已經看了,我們接受您遞過來的橄欖枝,不過去有一個小小的問題需要和您討論一下,是關于口特司秘的領導權的,口特司秘是一個古老的組織,說一句輕狂的話,它的古老程度遠在您的王國之上,我身為會長。我非常認同組織給我帶來的榮譽感,所以關于在這一點上我是堅決不能讓步的,哪怕組織的目標需要幾十年上百年才能完成,我也愿意繼續等下去,如果尊貴的羊格肯斯先生希望擔任分部會長,那么就請加入口特司秘,成為其一員,我們分部會因為您而感到十分榮耀,然后來競爭會長的位置,到時候,身為國王的您,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競爭會長的位置,甚至我都可以直接退出,當然,如果到時候您真的成為了國王的話,您也不會看上一小小分部會長的職位的。。。。。。”
這一連串的話大多是在抬高公爵地位,各種吹捧他。
然后各種壓低會長職位的好吃,給人一種會長就是街上乞丐的頭頭的感覺,而且還是一條街的頭頭,不是整個城市的。
洋洋灑灑寫了1000多個字,整整好幾頁。凱瑞不得不感嘆會長深厚的功力。雖然開頭寫的可能不怎么好,但是后面部分說的太厲害了,相信自己要是羊格肯斯公爵的話,也不會好意思再繼續要求這一條了。
總而言之,這封信只寫了一句話。
合作好說。
低頭免談。
不合作?
會把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
禮貌的問候語中,含著淡淡威脅的成分。
凱瑞不由得高看了奇夫一眼。
他原本以為對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爵,軍團長也只能在他面前自稱仆人的人,奇夫也會害怕一些,沒想到依然和面對藍衣工會兵團的軍團長一樣,說話看似尊敬,實際上平等至極。
寫完了。
凱瑞把信遞了過去。
奇夫大概的檢查了一遍,裝上信封,蓋上印泥,又抵還給了凱瑞。
“你現在就去吧,也不要嫌麻煩,一晚上會發生許多事情。”
凱瑞點了點頭,把信塞在懷里,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他先是到食堂吃了一頓飽飯之后,這才快速的跑了出去,到了街上。
到了街上之后,他先是找了一輛馬車,多給了一些錢,讓那個馬車稍微慢一些,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之后,他就快速的下了馬車囑咐馬夫趕緊走。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路邊的士兵們也都照常沿著馬路將路邊的路燈給點燃了。
這時候,人們也都吃完飯了,一個一個的拖家帶口在路邊玩耍著。
街上的人,就像往日地球上的春節一樣,人山人海。
畢竟是什么娛樂活動都沒有的年代。除了在家造小人之外也只能,也只能出來和鄰居說說話了。
凱瑞找了一個沒有人,但是能借到光的角落里,揭開了印泥,拿出信,拿出干凈的紙,開始照抄。
畢竟是自己寫的,所以他倆沒有分個什么好壞之類的,隨便拿起一份塞進了信封,把另一份塞進了揭開過印泥的信封上。
這樣一份證據就到手了。
這封信還有上面的印泥的痕跡,完全可以證明特克杰魯布有問題,但是想把羊格肯斯公爵拉下馬,把戰爭的隱患消除到零,還是很難做到的。
不過凱瑞不著急,他們肯定不會立刻發動戰爭。
他輕手輕腳的爬到了墻上,又輕手輕腳的落下,就如同一個影子一樣,迅速的穿梭在藍衣工會兵團的地盤里。
很快,他就到了口特司秘的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