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瑞憤怒的回頭一瞪,一股氣勢撲面而去,那群貴族嘴巴張了張,沒有開口。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和生氣的人爭吵的。
羊格肯斯公爵推開人群走了出來,眼睛通紅的他看了一眼凱瑞,然后對著所有人說道。
“大家跟我來會客廳。”
說完后,又對凱瑞說道:“叛徒抓到了嗎,我的好副騎士長?”
還沒當上國王就這么說話,凱瑞內心有些惡心,不過這種局勢無力回天,除非五歐娜指證他,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羊格肯斯不會蠢到這種程度,在最為關鍵的時候,讓自己的屬下出賣自己。
日后的國王。。。凱瑞想了一下,說道:“已經抓到了,是新式裝備兵團的軍團長五歐娜,他發明了新式武器,趁人不備讓禁衛兵團全軍覆沒。”
羊格肯斯公爵滿意的點了點頭,瞥了一眼直視著自己的凱瑞,心里面十分的不爽,看我等會怎么整你。
整個王國的高層20多號人蜂擁的到了會客大廳,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相比于之前那種圓形桌子,這里的會客大廳用的是一排排的椅子,并沒有桌子。
來這里的人會按照地位的順序坐在屬于自己的椅子上,面對這坐在高懸王座上的國王。
所有人都坐齊了。
首位是波NO,貴族兵團的軍團長。
第二個位置空著。
第三位是特賽,騎士團的騎士長。第四個位置空著。
再往后的人凱瑞就不認識了,不過應該都是大貴族,或者是兵團的軍團長。
凱瑞和剩下的副手,還有貴族們的秘書們站在一起,聚集在會客大廳右邊的窗戶邊上。
五歐娜穿著白色的襯衣,身上綁著繩子,被扔在客廳的正中央的位置。
羊格肯斯公爵站在五歐娜的身邊,拍了拍手,然后說道。
“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劃分責任,審判犯人,大家有誰有話說嗎?”
所有人都沉默著,并沒有任何人說話。
羊格肯斯公爵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嚴肅無比,但是隨時翹起來的嘴角卻透露出了他的心情。
“好,既然這樣,五歐娜,你有什么話想說的嗎?”
五歐娜抬起頭,臉上都是鄙夷的意味:“你又不是國王,僅僅是一個公爵,要審判也輪不到你。”
有一個貴族使勁的拍了一下椅子的副手,呵斥道。
“你這是什么話,羊格肯斯公爵是國王陛下唯一的弟弟,現在國王已經去世,而且沒有兒子,所以他應該是下一任國王,他為什么沒資格審判你?”
對了,國王既然沒有兒子,那么羊格肯斯公爵等等不就行了,為什么非要叛變?凱瑞有些想不通,于是就不想了,繼續聽著,相信他們會說清楚的。
羊格肯斯公爵聽到這話,驕傲的抬起了頭,挺起了胸,就差點把我是國王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五歐娜猶豫了一下,低下頭,沉默著不反駁了。
特賽敲了敲副手,輕聲的說道:“國王陛下的好幾個女兒成年了,而且他也不是沒有兒子。”
貴族又說道:“按照規矩,除非羊格肯斯公爵也死了,否則是輪不到女性成為國王的,而且國王陛下的兒子可是想要通敵賣國,如今已經被貶為平民,關押在礦場,唯一有資格的就是羊格肯斯公爵了,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特賽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提了一下而已,既然這樣,那么就算了。”
凱瑞嘆了一口氣,這種局面沒有翻盤的可能性,現在王族的唯一繼承人就是羊格肯斯公爵了,先不說沒有證據,沒法指正他,就算有證據,相信貴族們也會想盡辦法給弄一塊遮羞布,然后送他上位。
這可是死局,特賽現在開口實在是愚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