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堂堂四等家族的家主也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趙子凡冷冷地看著中年人,腦海里卻在極速思考對策,對方很明顯已經起了殺心,哪怕他們順從的交出儲物袋,肯定也只有死路一條,他必須得想一個可以將族人安全帶回去的完全之策。
“在家族利益面前,我個人的名義不算什么。”
中年人給自己套上一個家族大義的名聲。
姚夢婕冷笑著嘲諷道:“無恥就是無恥。”
“姚小姐,我尊敬你是姚家的人,但我堂堂四等家族的家主,也不是你可以隨隨便便嘲諷的。”中年人旁邊的一人盯著姚夢婕說道。
姚夢婕呵呵笑道:“我就是嘲諷你了,你又能如何?”
“姚小姐是鐵了心要跟這些人站到一起了?”中年人沉聲問道。
“不錯!”
姚夢婕用力地點頭,她從來沒有拋棄過朋友,以前沒有,今天更不會。
“那就不要怪我鄭某人不客氣了!”
中年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冷笑,既然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我倒要看看你鄭立農怎么對我姚家大小姐不客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圍傳了過來。
聽見這個聲音,姚夢婕的俏臉上頓時勾起一抹笑容,嬌聲喊道:“五叔,你來得正好,有人要欺負我!”
聽見姚夢婕這話,中年人鄭立農的嘴角抽搐,雖然他起了殺心,但是他就沒有對姚夢婕動過手,甚至重話都沒有說兩句,這特么都算是欺負了?
“我的乖侄女,五叔來了。”
話音響起,一個人從鄭家人身后飛躍過來,身形輕盈,很明顯也修煉了一種很不錯的身法武技。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一身白衣,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十分騷包。
“五叔,他們欺負我,你幫我教訓他們。”
姚夢婕連忙靠過來,指著鄭立農就開始告狀。
鄭立農的嘴角再次抽搐幾下,抱拳對那白衣青年道:“見過姚五爺。”
白衣青年只是輕哼一聲,淡淡的道:“鄭立農,你一個長輩欺負晚輩,覺得很有意思嗎?”
鄭立農道:“姚五爺不清楚個中緣由,還請聽我細細道來……”
“五叔,你聽我說,他仗勢欺人,僅僅是懷疑就要搜查我朋友的儲物袋,我們當然不樂意,后來約定雙方各出三人比武,要是他們贏了,我朋友他們就交出儲物袋,要是我們贏了,他們就自動退去,他們鄭家三局皆輸了,可是他翻臉不認賬,我出來主持公道,他就威脅我!”
姚夢婕搶過話頭,她可不能讓鄭立農顛倒黑白。
“鄭立農,我侄女說的可有差錯?”白衣青年看著鄭立農問道。
“姚五爺,這個二等家族拿了我鄭家很重要的東西,關系到我鄭家的根基,我必須得拿回來。”
鄭立農沒有否認,不過卻想轉移話題。
“你有證據嗎?”白衣青年問道。
鄭立農道:“他們是重點嫌疑對象。”
“意思就是一點證據也沒有嘛。”白衣青年撇撇嘴,明顯的仗勢欺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