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冥也在少女莫雪扶著走出了房間,向著中間廣場而去。
整個村子并不大,整個居住都是成了一個圓形的建筑,大多的房屋都位于四周,而中間卻是一個巨大的廣場,上面會有許多的少女少男在上面練武,同樣,每天早上天剛剛亮的時候,這些小孩子是不能睡早覺的,早早的就被父母趕來練武。
如果沒有實力,那么,以后,他們的生活可是很困難的。
從小,這些孩子便被教育成為一個武者,才是這個世界最光榮的事情,成為武者,才有機會成為人上人。
不過,現在太陽已經初升,村里面的人已經陸續集中到了廣場上,張冥在莫雪的攙扶下,也同樣到了這里。
“啊,這個病殃子怎么也來了,不會是對神不敬啊!”
“對啊,這個病殃子來了以后,絕對沒有好事,甚至可能會導致神對我們降下怒火,到時候,我們村子可能要倒大霉了。”
“該死的,他這個混蛋,病了不在家躺著,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他能亂來的的嗎?一個不能成為武者的廢物,真不知道村長怎么會收留他的。”
“聽說,村長的家察目已經看上了這小子的媳婦,就等這小子死了,便要娶過門,否則,你以為,村長會讓他一個外鄉人居住在這里嗎?”
“怪不得,怪不得,我早聽說了,這小子幾年前生病到現在,都是莫雪那丫頭在照顧他,好像還沒有成家圓房,怪不得村長能容忍到現在。”
“小聲一點,這里是廣場上,亂說,會引起神不快的,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別亂說了,一旦被村長聽到,又是一翻的訓斥。”
“也對……”
接下來,聲音就停止下來了。
對于這樣的話,特別是那幾個婦女的話,雖然聲音小,但張冥也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張冥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對于這個被殺了的青年,心里也對他充滿了同情,他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狗血的事情。
不過,莫雪的臉上卻多了幾分的溫怒,特別是那幾個婦女的對話,好像她也聽得一清二楚,有些擔心的看向張冥。
“額罕,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莫雪緊張的向張冥解釋道,好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一樣,委屈得雙眼都有些泛紅。
“呵呵,小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對你還不了嗎?要不是你,我可能早死了,那里會站在這里跟說你,你說對不對?”張冥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在他的記憶中,那青年好像很少笑過,或者說,基本上一年都難得流露出幾個笑容。
畢竟他的心里藏著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在昨天晚上查看這小子的記憶的時候,這小子的心里全是恨,便是憤怒,更別說笑了。
可是,他張冥又不是那真的額罕,自然不會再意那小子的過往,不過,為了適應這個世界,給自己一個準確的身份,所以才不得不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