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兄弟,你這里看起來平時很熱鬧嗎?”張冥越看越是有些無語,都說矮人沒有藝術細胞,這那里是沒有藝術細胞,
用張冥的眼光來看,這簡單就是用來侮辱藝術兩個字眼。
“那是,你看看,你手邊的那張桌子上的手印,是老石壘那家伙按下去的,他差兒把我的桌子給毀了,我提著斧子直接追殺他三十里,把他身上的石頭砍了三成,他才不得不賠償我的石頭桌子的錢。”
“厲害!”張冥一聽,也不得不佩服這家伙的兇殘和狠。
“對了,你看看你手邊的那個角沒有了,這是我上一次看到一個象人達里找我麻煩,結果與我大戰了一場,直接毀了好幾張桌子,最后,他被我砍了一小截象鼻,他才認輸。”
“你看到了你說手邊的那個地方了嗎,那是該死的豹人打的,最后,賠了我一定張新桌子,我才放過他,要不是我這個人比較善良,我早就殺了他。”
張冥雖然催眠了他,只是讓他感覺到張冥便是他的兄弟,而且是好兄弟,生死相交的那種,可是也沒要想到,卡巴這么彪悍。
“看你的意思,你在這一帶比較出名嗎?”
“那是,我這人與人為善,只要不在我這里惹事,他們死了也不關我的事情,不過兄弟你來了,誰要是敢惹你,那絕對是找死的份。”
“誰讓你是我的兄弟,難得來我這里一次,一會兒,我請客,你在這里痛快的喝上一次,你看如何?”
“好啊,你說得對,誰讓我們是兄弟呢,我們的感情比較好!有吃的嗎,給我多準備一些食物,我懷疑我一次性吃完一頭牛,真的!太餓了!”張冥一邊到了酒柜后面倒了一大杯酒。
這酒杯也真是夠了,一杯差不多一升了。
“卡巴,你這里只有這一種酒嗎?”
“怎么了,的確只有這一種酒了,沒有其他酒了,但我這酒是這里賣得最好的,甚至是萊卡城內,都是賣得最好的那種。誰讓我的酒最有味道呢?”卡巴一邊說,一邊自豪的得意起來。
張冥也沒有再多想,直接倒了一大杯,然后便向著他的口中倒去。
“噗!”
就在張冥剛剛倒入口中,他頓時無語了,這叫什么事情啊,這是酒嗎,只有一個三十來度的酒,甚至其中還有大量的麥子原味,相當的難喝。
特別是那種釀酒釀得連里面的苦味都沒有去掉,張冥也是實在太佩服了,看著上面還漂著幾個小小的麥子。張冥直接噴了出去。
“難道沒有更好的酒嗎?”
“我這可是最好的酒了,兄弟啊,在四周的矮人中,沒有人敢說我的酒難喝,只要喝了,絕對會豎起大拇指,看來你沒有習慣我這里的酒,呵呵!”卡巴也是得意的笑了笑,并沒有在意張冥所作所為。
“算了,我還是不喝這酒了,等什么時候,我把我的酒帶來給你品嘗品嘗。”張冥搖搖頭,然后便坐了下來。
“老炭頭,死那去了,給我的兄弟上一些食物上來,快點,快點,別睡死了,起來了!”看到張冥不喝酒,在包扎完后,提著手中的大錘向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