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冥一邊想,一邊看著外面的卡巴,張冥剛才是沒有注意,現在注意才發現,卡巴手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巨大的斧頭,那斧頭柄子都快趕上他高了。
一身皮甲,火紅的頭發,看起來,相當的騷包。特別是一直被他抗在肩上的大斧頭,卻又給他增加了不少的霸氣。
“該死的卡巴,真當我們豬家沒有人嗎,還是你的本事大了,敢找我們的麻煩!”
“卡巴,你混蛋,你跑到我們一家來找麻煩,你也不看看我們是什么人,找死,立刻道歉,否則,我非要找你理論理論!”
“打死你這混蛋,我們沒有找你麻煩,你敢跑來找我們的麻煩,你家的酒,整天把我們熏得頭暈腦脹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你要賠我的損失,否則,我們跟你沒完。”
豬家三兄弟一個比一個的能說,甚至借用剛才卡巴的話來反擊卡巴,讓張冥也是一陣的目瞪口呆。
這還是豬嗎,豬都成精了,這么能說會道,有沒有搞錯啊!
“走,我們見官就見官,誰怕誰,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劈死你們全家。”卡巴也是一臉的怒意,肩上的大斧直接對著最后的豬無法劈了過去。
說是見官,可現在卻直接開打了。
也不知道那個豬無法從什么地方找來了一根鐵棍,直接架住了卡巴的大斧,一人一豬,你來我往,殺得不亦樂乎。
而豬無能,豬無用兩只豬直接站在一邊,也是一臉的怒氣,不過,他們手上并沒有任何的武器。
也不對,兩人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木棍,小心的看著對面的卡巴,臉上卻帶著一絲的畏懼。
竟然只是兩頭沒有實力的普通豬,但能說話,已經是真不錯的了。
而那個豬無法實力卻不弱,跟卡巴差不多,差也只是比卡巴略遜一疇而已,但兩人都是力氣較大,打得武器不時發出陣陣的火花出來。
甚至那大斧和鐵棍上面都出現了不少的裂口,鐵棍許多地方已經被砍得凹了進去不少地方,而卡巴的大斧也同樣許多的地方已經開始卷口了。
“再來,豬無法,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耽擱我家的生意,打擾我家的生意,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殺!”
“哼,有本來就放馬過來,真當我怕你嗎?再來,殺,殺!”豬無法也不是敢示弱,手中的鐵棍瘋狂的向著卡巴砸了過去。
光是帶起的風聲,便是相當的驚人,可見他的力量之大,甚至此時,四周圍了不少的人。
“這個卡巴今天怎么找老豬家的麻煩了,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一次沒贏,這一次,估計也是懸了,又是一個無聊的收場。”一個狐人看著這兩人打起來,也是搖搖頭。
“不一定,再說了,誰知道今天卡巴發什么瘋,又去找豬家麻煩,不過,這外豬家也就是豬無法有些實力,其他兩人全是垃圾,真是丟人,一母同奶,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張冥看著外面打架,再聽著四周的路上鄰居議論,也明白這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了。
“這個豬家正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張冥望著那豬家三兄弟,便想到了它們一身的豬肉,可能會好吃一點。
豬族,永遠是豬族,雖然是豬族,卻不是豬人族,而且純粹的家養的那種豬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