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問題不斷的從張冥的腦海中冒了出來,然后也不斷的思索起來。
刀法,好像從來沒有人關注過刀的本身,無論是什么樣的刀法,都離不開刀本身。
長刀,短刀,還是什么樣的刀,形狀不一,大小不一,可它們使用的方法都叫刀法。
殺豬的人刀法叫殺豬刀法,殺人的刀法叫殺人刀法,而用于表演的刀法叫舞刀,這一切都離不開一個刀。
刀才是所有刀法的關鍵,緣于此而止于此。
刀中八法,或者是刀中十三法,無論是什么法,一樣都是刀法,即使是最基礎的刀法,它依然是法。
刀法要那么多嗎。
古人用刀來干什么,一個字,砍。
所謂的八法,萬變不離其宗,就是一個砍字,只不過砍的方向不同罷了,砍的力道不同罷了。
隨著兩人越來越快,張冥竟然慢慢的微瞇了雙眼,好像雙眼已經失去了焦聚一樣。
而金銘的劍是一劍快過一劍,一劍高過一劍,整個擂臺上,幾乎成了金銘的表演舞臺一樣。
從上到下,到處都是劍光,而張冥好像喝醉酒一樣,除了不時擋住金銘的劍外,便幾乎沒有了任何的反手之力。
除了偶爾還擊一兩刀外,便再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好像已經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
“切,這個信哲,不會是假的吧,早上看他不是打得挺兇的,挺厲害的,可現在怎么又慫了,真是的。”
“是啊,信哲給我雄起來,還手啊,還手啊!”
“加油,信哲,我們支持你,你是最強的,加油,打敗金銘,放心,我們會解救你的。”
“還手啊,這樣下去,你會輸的,還手,還手。”
一個個同學都十分的同情信哲,他們一開始便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想到,信哲會被人壓著如此瘋狂的打擊。
而金銘臉上卻是得意洋洋的,他從來沒有打得這么順手,直接把對方壓著打,而且對方幾乎沒有反手之力。
他一邊打,還一邊鄙視的看著張冥,更是拿出他全部的戰力瘋狂的進攻,希望下一秒能把張冥打出去。
只是,張冥好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隨便他怎么進攻,可張冥依然活得好好的,甚至不時還對他砍出一刀,手法相當的笨拙,而且很普通,普通到了極點。
就好像是農家劈材一樣,可讓他卻格外的難受。
“該死的,這個信哲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怎么沒事砍我一刀,然后又不還手了呢,不會是他實力真的不足吧。還是早上打的時間長了,還沒有恢復過來。”
“不管了,我還是把你快點兒打下擂臺,讓你丟丟臉!”金銘心里暗想手中的長劍又是一瘋狂的出劍,各種劍法如暴雨一般向著張冥殺了過來。
此時的夏盈盈看著張冥被壓著打,她的手心里早已經緊張得流滿了汗,特別是每當看到張冥即將被一劍刺中的時候,她更是緊張得雙手緊握,甚至因為太過緊張而變得雙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