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夏盈盈的話,柳河頓時不想再說話了,他也明白為什么信哲會這么選擇了,利用這寶貴的名額來掙點兒錢。
“嫂子,你厲害啊,還是你厲害,唉!”
柳河直接轉過頭去,他也能理解信哲為什么信誓旦旦的要提出取消這樣的訂婚了。
再看向夏盈盈,他真是為信哲感覺到不值。
“怎么了?”夏盈盈看著柳河轉過頭去不說話,也好像知道了什么,急忙追問道,“到底是怎么了?”
“夏盈盈,你還是回家去跟你家人提出來,你們取消這場婚姻吧,真的,信哲不會喜歡你的。相信我,現在你回家取消這場婚姻,對你,對信哲都好。”
“相信你也知道為什么信哲要參加這場比武大賽了,他已經贏了,現在是你應該實現承諾的時候了。”柳河認真的看向夏盈盈,也是嘆了一口氣,努力的擠出一點兒笑容出來。
“為什么,我們不是很好嗎?”
“很好,你回家去問問伯母吧,有些事情做得太過了,真的!”
夏盈盈一聽,瞬間有些懵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但她知道柳河能這么說,必定是發生什么大事情了。
看了看柳河,發現柳河半不像是在說謊,也是心里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她的心底升起。
二話不說,直接轉身便向她家的方向飛去。
……
兩個時辰到的時候,張冥便從遠處飛了過來,看著下面依然還有至少三千的同學沒有離開,更有不少人已經站在了高臺上,等著張冥的到來。
畢竟張冥的行蹤,這些人早已經心知肚明,也不怕張冥跑了。
“信哲,你來了,我們帶來了,你想怎么比,我現在就要打。”
“對,信哲,既然你來了,我報名,馬上跟我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真的,到時候,一旦你被別人贏去了名額,那我豈不是虧死了。”
“來,這是一條微型元脈,給你,我們現在便要開始。”
“不行,這個信哲,我要第一個比,你們別跟我搶,你們誰要跟我搶,我跟他急眼,哼!”
“憑什么,憑什么,大家說他這樣說得有沒有道理,是不是以為自己家里有帝國的二品大員,便了不起啊,誰家沒有一個一官半職的,誰怕誰啊!”
“是啊,誰怕誰啊,大家這么多人,還怕你一個嗎?你這是挑釁我們大家。要不要來個單挑,你挑我們一伙,或者是我們一伙挑戰你一個。”
……
看著這么多的吵吵鬧鬧,張冥直接站在一邊,準備看熱鬧,可是事情的源頭在他這里,別人怎么可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