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在這里安排了一個孩子的身份,一個王境的富家子弟,只不過,又是一個私生子而已。
兩個多月來,他也走得有些發累,畢竟這么長時間的走動,他都感覺到有些疲憊,不光是精神上,更是心靈上的疲憊。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開始在海上行走的時候,一走十年,竟然沒有發現念經會如此的累。
按照習慣,他又在清風城找了一家酒館喝酒,休息,甚至點了幾個小菜,一邊喝酒,一邊聽著這里的客人談天說地,甚至還有可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這位兄臺,我可以做你這里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了張冥的耳朵里,他抬頭一看,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他這才發現,整個大廳之中,到處都是客人。
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候,這個點的客人真有點兒多!
唯一一個人坐的便是張冥這一桌,上面擺著六七個小菜,一壺酒,加上一雙筷子一只碗,一只酒杯。
“請便!”
張冥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他的對面,隨意的說道:“看來這一家酒店的生意真的不錯!”
“那是當然,如果來遲一點,這個點基本上都沒有空位置了,這一次多謝兄臺了!”那青年一抱拳,笑了起來。
“客氣客氣。”
張冥也同樣還了一禮:“兄弟,你讓小二送雙筷子來吧,一起吃一點!”
“也行!”
那個青年并沒有嬌情,而是直接讓小二再送上幾個菜,又增添了兩壺酒,以及一個杯子。
“兄臺,看你不是本地人,這一次是來參加門派選拔的嗎?”
“呵呵,我只是路過,門派選拔,這是什么情況?”張冥也有些疑惑,看向對面的青年,有些疑惑的問道。
“兄臺還不知道啊!”
“還沒有請教兄弟貴姓,能否為在下指點一兒,感謝不盡,這一頓算我請客如何?”
“不用,不用,應該是我請客,這個消息,只要你一打聽,你便會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那青年隨意的擺擺手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早聽聞這家酒菜很有特色,也就過來品嘗品嘗。我都已經來了好幾天了。”
“對了,免貴姓木,叫子泌。不知道兄臺貴姓?”
“那里什么貴性,只是賤名而已,你叫我信哲吧,我姓信。”張冥到是沒有隱瞞的意思,再說,他還真有這個身份。
“信兄,看你的言談舉止,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為什么一個人呢?”
張冥看了對方一眼,然后笑了笑:“沒有什么,只是出來散散性,畢竟在家里呆的時間久了,出來玩玩也是正常的!”
“到是木兄弟的名字很有特色,跟青帝大人的姓氏一樣,可是不多見的姓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