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張冥的身體重新回到了那道他掉下去的湖水中,換回了他的分身。
然后直接坐在湖水中開始修煉起來,至于其他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也沒有心思去理會。
“嗯,這里的氣動好像比丹峰那里要多一點,不過,多得也勉強。”張冥一邊修煉,一邊感受著四周的氣動值數量,以及元氣的數量。
只是,此時那朱太和的小山上,一道道恐怖的威壓降臨,好幾個皇境的武者直接落到了那山頂的房前,看著房間里依然大戰的兩人,眼角中多了幾分的不屑和鄙視。
“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為什么會這樣?”
一個皇者直接抓過一個武者,大聲地喝問道:“這個,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只聽說這里有熱鬧看,大家都跑過來看了。”
“混蛋,這是熱鬧,這一次把我們的山峰臉都丟盡了,這樣的人怎么可以在我們戰峰,真是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
“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經過不少人的詢問,最終還有一個做飯的弟子小聲地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朱師兄想請鳳兮師妹和楊一水師弟吃飯,不過,好像他們之間關系不大好。別的,便不知道了。”
“該死的,那另外兩人呢?”
“師傅,鳳兮師妹已經被楊師弟送到我們那兒了,只是楊師弟的表情好像很不好,就在前方不遠處,掉下去了,好像是那個湖里邊去了。”這時,一個女弟子小聲地在一個中年婦女身邊小聲地說道。
“鳳兮也參與進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為什么會這樣?”只見那皇境武者直接精神掃描到了女弟子的房間,便看到鳳兮一個人被眾人綁著吊在水里面。
只是那消魂的叫聲,聽得讓人心神蕩漾。
同樣,他們也很快發現了在前方十幾公里的湖水,張冥正在修煉,臉上也好像開始退去了紅色,恢復了正常。
只見一個老者伸手向著張冥一抓,而張冥立刻被抓了過來,十幾公里的距離,轉瞬即道。
張冥的心里暗暗的鄙視了一句,在那老者抓到他的時候,他立刻張口便一口酒噴了出來。
如同一道利劍一樣,直接把那個皇境噴得沒頭沒臉一身子。
然后他好像喝醉酒一樣,心里大爽之極,不過口中卻不住的叫喚起來:“我,我難受,我難受……”
“該死的混蛋,我要活劈了你!”那個皇者被張冥噴了沒頭沒臉后,再反映過來,伸手便要打下去。
“老譚,別沖動,這是南宮的徒弟。”
“該死的,南宮也不行,我要活劈了他!”說著,又伸手向著張冥劈來,今天來,他可以說是丟了里子又丟了面子。
“停!老譚,這酒有問題,這不怪不小家伙!”這時,邊上的一個老皇走了進來,在老譚的身上聞了聞。
“該死的,是合歡草,我說幾個小輩怎么會這樣呢,這不是合歡門的嗎?”那個老者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