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車終于停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立刻從車上跳了下來,滿臉緊張地問道:“你們沒事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車子超載了,剎車一時帶不住,真的對不起。”
看著中年男人那眼神飄忽的樣子,曾劍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
可是無論曾劍怎么懷疑都沒用,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是故意的。
曾劍可以告他交通肇事,但是告他蓄意殺人是不可能的。
不過曾劍并沒灰心,他用自己的火金眼看了一眼四周,很快就找到了別人很難發現的證據。
李蔓被嚇得臉色發白,早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曾劍則是陰沉著臉,緩緩地朝著中年男人說道:“不用說對不起,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蔓姐這輛車可是值三百多萬,你沒能替別人殺了我們,找你來撞我們的人肯定不出這么一大筆錢來賠車。靠保險公司那點賠償金,你可賠不起。”
聽曾劍這么一說,中年男人頓時臉色狂變:“你胡說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你緊張什么?除非你心里有鬼,不是嗎?”曾劍隨手拿起了手機,先后向警局和交警報了案。
見曾劍竟然還報了刑事案件,那個中年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因為他堅信曾劍找不到任何證據。
曾劍也不理他,而是在一旁安慰著李蔓。
李蔓被嚇壞了,曾劍安慰了她好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雖然李蔓的社會經驗比曾劍要豐富得多,可是比起膽量,女人畢竟是女人,和曾劍這個有系統的男人是沒法比的。
刑偵大隊和交警大隊的警察幾乎是同時趕到,一同處理這個事故。
交警開始各種現場測量,做報告,鑒定事故責任,丁玲玲這位刑偵隊長則走到曾劍身前,神色凝重地問道:“曾劍,這是一起車禍,為什么要報刑事案件?”
在公眾場合,丁玲玲自然是稱呼曾劍的名字,免得讓人覺得她公私不分。
至于曾劍為什么要報刑事案件,她相信曾劍會給她足夠的理由。
這小子雖然為人張狂了點,可是做事還算是相當靠譜,不會無緣無故報案的。
“是這樣的,丁隊長。”曾劍指著這名中年司機說道,“我懷疑他故意謀殺,想偽裝成事故用車撞死我們。”
“你胡說!”中年司機大怒,“證據,證據呢?”
丁玲玲也問了一句:“曾劍,有證據嗎?”
“當然有。”曾劍冷笑道,“而且還是不容反駁的證據!”
一聽說曾劍有證據,中年司機的心陡地顫抖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心想著曾劍說不定是在故弄玄虛,其實什么證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