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卻在城市的燈火中,看不到任何的星星。揚州城這幾天,平均溫度已經降至了十度左右,真正的跨入到了冬天的行列,天黑的時間也提前了不少。
教室里,柳沐澤肆無忌憚地在大家面前把廢紙上的內容撕的粉碎,這種行為也激起的鐘熒的不滿和洛彩虹更多亂七八糟的猜測。
一個悄無聲息的寫在紙上,一個默不作聲的撕碎信紙。
明顯就是不想給她們知道紙上寫的內容是什么。
甚至,柳沐澤還直接拿著撕碎的紙,走到垃圾桶旁,灑在了垃圾桶里。
毀尸滅跡也就算了,直接送到墳場就過分了!
連給鐘熒發揮拼圖這項技能的機會都不給。
“奶糖,你剛才寫的什么呀?虧我平時對你們這么好,還在我面前神神秘秘的,太不夠意思了!”鐘熒不滿地說道。
“嘿。”
馮奶糖笑而不語。
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她現在有一種感覺,隨著這個秘密被柳沐澤親手粉碎,似乎全世界也就他們這對同桌知道這個秘密。頗有一種“你深深藏在心里的秘密,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屬于你,一半屬于我”的奇妙感覺。
至于廣播臺的老師和那個倉鼠主持人,跟她的世界毫無聯系,自然也就沒有算在知情者的行列。
“肯定是跟信有關吧。”洛彩虹插嘴問道。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越是打聽不到的秘密,就越想知道,而且還是一個讓她洛彩虹十分在意的人,這讓小心思特別多的洛彩虹無比的難受。她能想明白,這是自己并沒有得到柳沐澤信任的一種表現。
“難道真是情書?”鐘熒也問道:“搞得這么神秘,肯定是情書了。”
跟洛彩虹不同的是,鐘熒則是感覺被隱瞞這個秘密之后,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挫折。
“難道是隔壁造型班的某個姑娘?甚至可能是自己班的某個姑娘?不然馮奶糖怎么會知道的?”
“那應該就是那個經常喜歡讓柳沐澤幫她做手部護理的那個姑娘了。”
“手部護理?”
“你不知道嗎?柳沐澤經常幫一個姑娘做手部護理的,畢竟直接做好了好歹能保持半個月至一個月,手部護理卻是可以一個星期做好幾次。小彩虹,你想不想讓柳沐澤幫你做手部護理?”
“不……要。”
“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