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守濤皺眉看著秦淮,什么意思?
“我幫你找找,興許能找到。”秦淮將長劍抽出,寒光凌冽。
“劍長四尺一寸,刃薄身厚,鐵柄蟒紋,典型的西南鑄劍風格;西南能打出這把劍的,其實也沒幾家,仔細找找,總能找到的。”
方守濤眼神驟然亮起,秦淮居然知道這些?
他不是個字畫家嗎?
“西南那邊我認識朋友,相信我的話,我幫你查查看。”秦淮將劍入鞘,沖著方守濤說道。
“能查到,我方守濤欠你一條命。”
“秦淮小友,你幫忙,幫幫忙。”童千鈞拽住了秦淮的手,一張老臉上滿是懇求。
“給我十五天時間。”秦淮說道。
他得先把劍寄到西南,然后那位朋友才能著手調查,調查的時候還不能打草驚蛇,十五天已經算挺急了。
將方守濤和童千鈞送出門后,秦淮開始嘖嘖嘴。
其實他最感興趣還是方守濤那句:為國捐軀。
如果方守濤的兒子真的是死在這柄劍下,那方守濤兒子是什么身份呢?
別的秦淮不清楚,但這柄劍,絕對來自修行門派,和昆侖劍宗一樣的存在。
之前在昆侖劍宗的時候,也沒聽說哪個修行門派跟國家有沖突啊,畢竟咱們是避世修行,各玩各自的。
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要不然,方守濤的兒子也不會死在修行者手中。
傍晚的時候,秦淮下了一個快遞APP,然后點了上門服務……額,上門收件。
看到秦淮是要寄劍的時候,快遞小哥表示這玩意有風險。
當然了,在秦淮多付了20塊錢郵費后,快遞小哥很熟練的在快遞單上填上了工藝品易碎啥的。
秦淮唯一擔心的是,西南那個神神叨叨的家伙會不會跑出浪而收不到快遞。
……
第二天一早,秦淮就給左下發了一個微信,問了他和白盼盼交易的咖啡店。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去看看戲也好。
再說了,白盼盼這家伙還是蠻有意思的。
而且據說家里軍政兩頭順,在京城吃香的很。
秦淮覺得,搭搭關系也是好的。
雖然你視我為情敵,但我還是想當你哥們。
秦淮在咖啡店里找一個不錯的位置,靠窗臨街,邊上還有半個屏風,扭頭能從屏風洞洞眼里看到整個咖啡廳。
續了三杯咖啡尿意還沒上來的時候,秦淮終于等來了白盼盼。
和左下發給自己的照片一樣,這家伙戴著墨鏡口罩,大衣領子豎著,擋住大半個腦袋。
咖啡廳里的暖氣很足,單穿薄毛衣都嫌熱,所以,白盼盼這個傻叉。
又等了五分鐘,左下推門進來,環顧了一圈咖啡廳后,坐在了白盼盼的對面。
“不辱使命,東西您拿好。”左下從懷里掏出一個文件袋放到桌面上。
白盼盼動作很快,將文件袋收好后,又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放到桌上。
“我還有事,咖啡錢我給,回見。”說完,白盼盼直接起身,離開咖啡店,毫不拖泥帶水。
“嘖嘖,講究。”左下看著桌上的兩百塊,心里對白盼盼的好感度也是直線上升。
雖然穿著有點傻,但做事是真的有牌面。
不像那個姓張的,穿著西裝人模人樣的卻窮酸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