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運氣么?
運氣能寫出兩首入品的詩?
這顯然不可能!
如果有這運氣,不得去買**彩了?
而且。
圣修之途,可不是擁有運氣,就能成為至尊強者的。
“我以前只是想低調,并不想引人注目,但我實在受不了這些文盲創作出的垃圾詩詞了,所以想給他們打個樣,僅此而已!”
江流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才不會說他是個重生的人呢。
何況。
他的這些同學,寫出的詩詞,真的和糞一樣,實在難以入眼。
剛才他寫的那兩首詩,已經是他所知道的最通俗易懂的詩了,就這,還達到了入品等級,被這些學生所驚嘆、震愕。
連這種水平都達不到,說實話,江流的內心,是拒絕和他們成為同學的。
說出去,得多丟臉?
“我們是文盲?”
張恒與四周的眾多男女學生,嘴角狠狠一陣抽搐,臉色難堪到了極點。
這家伙,不就寫出了兩首入品級別的詩么?
居然這么拽?
可隨即,張恒他們眾人,也只能按耐住狂躁的情緒,接受江流對他們的諷刺。
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這種才華,在他們這些連入品都達不到的人面前,貌似,是真的可以拽……
“三天之后,是我們詩詞系的大考,到時候,全系三十個班,三千學生,一起進行考核,我希望到時候,你還能有今天的這種超常發揮!”
看著江流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葉菲兒鄭重的對著江流說了一聲,隨后,邁著婀娜的步伐,拿上了自己的教案與考核成績記錄本,離開了教室。
今天江流的超常發揮,寫出了入品級別的詩。
這件事,是件大事,她必須得通知學校院系領導。
畢竟!
在整個江南大學,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詞,這種學生,實在太過于罕見。
入品詩篇,得列入學校校碑。
而能將作品,列入學校校碑之上的學生,每一位,都是江南大學的精英,享受著超乎常人的待遇。
江流以前雖然以圣修廢物而聞名江南大學,但今日,他寫出的兩首入品的詩。
這等能力,必須與學校領導一起商討,對他重新作出評估。
“這家伙,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吶!”
“一寫寫出兩首入品級別的詩,這完全不符合他以前的廢物設定啊!”
“我看吶,肯定是僥幸占了大部分幾率,三天之后,是全系的大考,到時候,他肯定原形畢露,重回圣修廢物的名頭。”
而葉菲兒一走,教室里的眾多男女學生,望著江流一陣指指點點,也是相繼散去。
江流兩首入品級別的詩,給他們的震撼,太過強烈了。
但即使如此,江流以前圣修廢材的名頭,實在過于刻骨銘心,讓人難以顛覆。
所以,在這些男女學生的心目中,他們盡皆期待著三天后的大考,能再次看到江流一無是處的廢物才能,重回廢材之名!
只不過。
隨著教室里的男女學生散去,江流寫出兩首入品級別的詩,這個消息,也如颶風般,傳遍了江南大學各處角落。
“江流?那個詩詞系圣修廢物?”
“他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開什么玩笑呢?”
“假的!肯定是假的,我寧愿相信一條狗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也不相信他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
“如果連狗都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那豈不是說江南大學的幾萬圣修學生,都不如一條狗?你可把全校的人全都得罪了!”
“全得罪了就全得罪了唄,反正我不相信那個叫江流的廢材,能寫出入品級別的詩。”
種種非議,傳遍江流大學的每處角落。
各院系的無數男女學生,在聽到江流寫出兩首入品級別的詩之際,第一念頭,就是搖頭冷笑,拒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