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窮酸學生么?那他怎么來參加這次晚宴了?這次晚宴,一般人可進不來,得收到下九品巔峰境強者、華家印的邀請,才能入場,那他是怎么進來的?”
張恒的這話一出,被稱之為巍少的年輕男子還未開口,巍少身旁的那名年輕女伴,卻是掩了掩了鼻子,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排斥厭惡,詢問出聲。
“估計,是偷偷溜進來,想見見世面,來蹭吃蹭喝的吧!”
張紅一臉揶揄冷笑,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站在江流的身前,直言不諱的說道。
之前,江流在班上,寫上入品評級的詩篇,可謂是狠狠打了他的臉,讓他難堪至極。
現在。
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次晚宴遇到江流。
這么一個大好打擊江流的機會,他可不想就這么放過江流。
或許。
江流能寫出入品評級的詩篇,論才華,他比不上。
但論家世背景,他倒是比江流強上無數倍。
他乃江南市張家的少爺。
張家在江南市的地位,可是舉足輕重,赫赫有名。
在這一點上,他絕對能碾壓江流。
“我說嘛,如果是偷偷溜進來的,那就解釋得通了。”
巍少笑了笑,說道:
“不過,溜進來這么一人,可算是把這次晚宴的檔次,都拉低了很多啊。”
巍少說著,也是如同身旁的女伴一般,用著手掩了掩鼻子,似乎是深怕聞到江流身上有什么不好的骯臟氣味一般:
“既然張少你與他是同學,還請張少請他離開吧,這次晚宴,來的人非富即貴,可別讓這樣的人掃了人家雅興。”
話音一落,巍少又轉身招了招手,叫來了一名服務員,強行把江流碰過的那張宴席桌、那盤點心、包括那張椅子,都給撤走了:
“他碰過的東西,全換了吧,別弄臟了其他人的身子。”
羞辱!
**裸的羞辱!
巍少的如此羞辱,可謂是看得他身旁的女伴,以及張恒,都是一陣趾高氣揚、幸災樂禍。
倒是唯獨張恒身旁的蘇一清,她一直靜靜站在張恒的身旁,手挽著張恒的手臂,從未開口,但也從未阻止。
她始終一臉冷漠冰霜,看向江流的眸光之中,依舊高冷至極。
或許。
與張恒相比,江流寫出了入品評級的詩篇,算得上有那么一點才華。
但是,在這個圣修為尊的世界里,光是有那么一點才華是不夠的。
除非是真正的頂級文壇巨擘,才能享譽不可爭鋒的權勢與地位。
所以。
與張恒身后的張家對比,江流哪怕寫出了入品評級的詩篇,也依舊無法與張恒相提并論。
不過。
如若讓張恒、巍少、蘇一清四人,知道江流已經寫出了一首下七品評級的詩、發布了兩首下二品評級與下四品評級的歌、還召喚出過醫靈。
只怕。
他們此刻所仰仗的高傲得意,都會被無盡的震撼與羞愧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