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就是那位被市主破格親封大學士名銜、在江南市,有著青年詞曲第一人之稱的魏青大學士?”
見著巍少身旁那名女伴的激動模樣,張恒也是忍不住發出一道興奮的驚呼聲,兩眼冒著精芒,落在了青年男子身上。
魏青!
江南市,鼎鼎有名的詞曲才子!
有著江南市、青年一輩之中,詞曲第一人之稱!
聲名顯赫!
天賦異稟!
現二十四歲的年齡,有著下五品巔峰境的修為!
曾一舉寫出過一首下六品評級的詞曲!
被江南市市主,破格封為大學士!
自從魏青的這首下六品評級的詞曲出現后,他的聲名,傳遍整個江南市,覆蓋江君省。
就連不少音樂圈的二線、三線歌手,都找過魏青,相邀過詞曲!
“二哥,你怎么來了?”
一見到魏青的到來,巍少連忙熱情的打了一聲招呼。
隨后,表情得意的掃過了一旁的張恒與蘇一清幾人,仿佛在盡情炫耀著他和巍少的關系一般。
“什么!魏青是巍少的二哥?”
瞬息間,張恒與巍少身旁的女伴,一下子驚了。
江南市,青年一輩之中,詞曲第一人,竟然是巍少的二哥?
感受著張恒與身旁女伴的狂熱目光,巍少還沒回答,魏青卻已是高傲的抬了抬頭,并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巍少說道:
“我也剛來,似乎看見你和人在爭執什么,就過來看一下,不過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有人僅憑著下三品巔峰境,也敢在我魏家人面前輕狂!”
魏青冷笑著說著,犀利而又鋒銳的目光,不由凝聚在了他身前的江流身上。
他魏家,雖然在江南市算不上數一數二的家族!
但好歹也是一大名流家族。
論地位背景,在江南市,絕對算得上舉足輕重。
一個下三品巔峰境,他魏家還完全不放在眼里。
可現在倒好。
江流一介下三品巔峰境,竟然在他魏家人面前裝模作樣,輕狂嘚瑟?
可笑!
簡直是可笑至極!
“江流,或許你還不知道這位的身份,我不妨好心告訴你,魏青大學士,咱江南市,鼎鼎有名的詞曲天才,在青年一輩中,有著詞曲第一人之稱,現在乃是下五品巔峰境的修為,曾一舉寫出過一首下六品評級的詞曲,而聞名江南市!”
“你這點修為,在魏青大學士面前,只能算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渣渣!”
魏青的到來,使得張恒越發的高傲得意了起來,他一臉輕狂傲慢的注視著江流,不屑的冷笑著說道。
他雖然與魏青沒見過面,不算熟悉。
但魏青是巍少的二哥,而他與巍少關系匪淺,就等于魏青與他關系匪淺。
他自然要搬出魏青,來打擊江流的輕狂得意了。
“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渣渣么?”
看著張恒、巍少、魏青幾人的狂傲姿態,江流不由搖了搖頭,鄙視的說道。
“真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這種貨色,在我眼底,連平凡都算不上,也配稱之為青年一輩詞曲第一人?”
話落,江流也不理會他們陰沉的面色,卻是悠然自得的徑直走向了不遠處。
那里,正好擺放著一架鋼琴,幾把吉他,一堆樂器。
在這個圣修為尊的世界上,紙筆與樂器,乃是圣修的根本,自然隨處可見。
“他想干什么?”
然而。
一見著江流的走近那堆樂器面前,隨手拿起了一把吉他,站在了支起的話筒前,張恒、巍少、魏青、蘇一清幾人,包括宴席廳里的不少男女名流,皆是微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