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伯伯,我不但認識他,我對他可是了如指掌啊。”
張恒嘴角帶著冷笑,眼底含著戲謔玩味,兩眼直望著江流,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家伙,叫江流,以前可是我們江南大學鼎鼎有名的圣修廢材,從進入江南大學開始,就從未寫出過通靈效果的作品,更別說踏入圣修門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昨天起,這家伙就像開了掛似的,一下子覺醒了。”
張恒說著,眼神直勾勾的凝望著江流,不懷好意的在江流身邊轉了一圈,接著說道:
“而且,他來今晚的晚宴,根本就沒有邀請函,指不定是偷偷溜進來的。”
話音一落,張恒又走近到了洛家學的身旁,湊近在洛家學的耳際,說道:
“洛伯伯,這次晚宴,可是華家印這位下九品巔峰境強者舉辦的,來的人,皆是非富即貴,可不能讓沒有邀請函的閑雜人士隨意進來,我建議,咱們還是把他趕出去吧,免得擾亂這次晚宴。”
到了現在,張恒還在貶低江流,不得不說,張恒還真是一如既往,堅韌不拔。
只不過。
聽著張恒這番話,洛家學的臉色,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陰暗了下來。
他沒有目視著江流,只是用著陡然冰冷的眼神,猛然望向了張恒,驀然詢問了張恒一聲:
“你剛才說,他叫江流?”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他身前的這位小先生,竟然就是前不久,寫出下七品評級的詩篇,召喚出醫靈的江流。
瞬息間。
洛家學的內心震蕩了。
甚至,身軀都因為激動,而顫抖了起來。
“是的,洛伯伯,難道,你也聽說過他的圣修廢柴之名?”
此刻的張恒,似乎還沒有察覺到洛家學的突然變化,聽到洛家學詢問江流的名字,他單純的以為,洛家學是聽聞過江流以前的廢材事跡。
“圣修廢材之名?”
這個字眼一出,洛家學笑了。
笑的冰冷。
笑的諷刺。
一見著他一笑,張恒、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女伴,皆是忍不住笑了。
他們還以為,洛家學是被江流的圣修廢材之名,給逗笑了。
然而。
就在張恒、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女伴,還在肆無忌憚的對江流諷笑之際,只見洛家學的面色一沉,陡然怒叱了一聲:
“張恒,你真是好無知啊!”
這聲怒叱一出,洛家學手臂突兀一抬,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了張恒的臉上。
“啪~”
脆響悠揚響起。
震懾的宴席廳中不少男女名流,皆是為之一怔。
不僅是他們,連同張恒本人、以及巍少與巍少身旁的女伴,包括蘇一清在內,皆是愣住了。
“你知道江流這個名字,現如今在整個江南市,代表著什么么?江南市多少豪門權貴,都對他趨之若鶩,恨不得散盡家財,與他拉攏關系,而你,竟然在這里肆意貶低他?而且,貶低的方式,如此低端不堪。”
洛家學一臉惱羞成怒,看著張恒的眼神,就像要把張恒給生吞了一般。
剛才。
他還不知道,江流的名字。
可一聽到江流的大名,洛家學可是如同五雷轟頂,被嚇了一跳啊。
江流一舉寫出下七品評級的詩篇、召喚出醫靈、救醒秦家老爺子,被市主親封大學士名銜的事跡,可是如雷貫耳啊。
這等人,豈會沒有人邀請,偷偷摸摸闖入這次晚宴?
就拿張恒所說的,江流以前是江南大學的圣修廢材,這一點,就更可笑了。
一出手,便是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這種天才,豈會是圣修廢材?
如果真是這樣,那整個江南市,數百萬人,豈不是都成了連廢材都不如的廢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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