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流,年紀輕輕,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能寫出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已是逆天。
第二首。
他還能繼續保持中一品以上的評級么?
這一點。
不僅畢玉生不信,那繼續參賽的三分之一的男女名流,也不信。
就連高臺上的俞嘯恩,也有所懷疑。
“中一品評級的詩詞,可遇不可求,就算那些文壇大能,也只能在偶然性的情況下,寫出那么一首高水準的詩詞,就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保持這種高水準了。”
“我看吶,估計有些難了,如果一晚上,他寫出了兩首中一品評級的詩詞,那只有兩個可能。”
“其一,便是他的自身才學,遠遠超過中一品。”
“其二,便是他運氣爆棚,乃是天命之子!”
偌大的宴席廳內,那些繼續參與較量的男女賓客,已是紛紛動筆。
而沒有參與較量的男女賓客,目光,卻依舊緊凝在江流身上,相互之間,紛紛議論說道。
他們之所以不參賽,雖然江流的原因,也占了一部分。
但也有一些其他原因。
銀階紙筆,對大部分人來說,遠遠高于自身創作的評級水準,暫時用不著,所以不是必不可少之物。
再加上,畢玉生乃是中一品中期境強者,實力強橫,才學底蘊深厚,就算江流無法繼續保持中一品評級的詩詞,他們參賽,也無法與畢玉生較量。
與其如此,干脆就放棄了。
“請開始吧!”
壓抑的場面之下,畢玉生臉上露著自信的笑意,直望著江流,郎朗出聲。
其他參賽的男女賓客,已經全部開始創作起了詩詞。
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他與江流兩人了。
他乃是中一品中期境強者,連續創作出兩首下九品評級的詩詞,對他來說,難度不大。,遠遠高于自身創作的評級水準,暫時用不著,所以不是必不可少之物。
再加上,畢玉生乃是中一品中期境強者,實力強橫,才學底蘊深厚,就算江流無法繼續保持中一品評級的詩詞,他們參賽,也無法與畢玉生較量。
與其如此,干脆就放棄了。
“請開始吧!”
壓抑的場面之下,畢玉生臉上露著自信的笑意,直望著江流,郎朗出聲。
其他參賽的男女賓客,已經全部開始創作起了詩詞。
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他與江流兩人了。
他乃是中一品中期境強者,連續創作出兩首下九品評級的詩詞,對他來說,難度不大。
甚至,他或許還能借助今晚的這種情形,突破自身,一舉創作出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詩詞,也大有可能。
倒是江流,才下六品巔峰境修為,且如此年輕,雖寫出了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詞句,這第二首詩詞較量,由不得令人不質疑。
“在場的不少人,似乎都對我能繼續寫出中一品評級的詩詞,有些懷疑啊!”
感受著畢玉生的自信目光,再看著周圍一眾男女賓客的質疑眼神,江流不由一笑,說道:
“不過,你們可能要失望了,這一次,我寫出的詩詞,不僅會繼續達到中一品評級,還會超越中一品評級!”
“因為,中一品評級實在太低了,對我的修為突破,太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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