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
聽著于秋河一說到銅階功法,臺上,七大豪門中的六大家主,與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位院長,皆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尤其是三大院系的一眾院系老師,更是嘴角一陣抽搐,倒吸了一口涼氣。
尼瑪。
這才幾天。
這家伙就能一個圣修廢材,到修煉了銅階功法?
銅階功法可是需要下七品圣修境以上才能修煉啊!
這家伙已經到了下七品圣修境了么?
要知道。
他們三大院系的各位老師,都很少有人到了下七品圣修境。
就算少數幾人,到了下七品圣修境以上,也沒有銅階功法修煉。
他一個大二的學生,修為提升這么快不說,還有銅階功法了。
要不要這么過分?
他們這些院系老師,好歹也是老師,不要尊嚴面子的么?
“還是你有眼力,一眼就看出了我動用了銅階功法!”
面對于秋河的凝視出聲,江流忍不住稱贊了一句。
不過這種稱贊,就像一個慈祥的老父親,在稱贊自己的兒子一樣,乃是欣慰的稱贊。
這才像豪門的家主嘛!
不像剛剛那徐玉龍,蠢的一言難盡。
“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的話,你好像說,這江南市的詩王稱號,你要定了,是吧?”
于秋河眼眸深邃,面無表情,兩眼如似刀鋒犀利,直勾勾的注視著江流,沉聲問道。
“嗯,是這么回事,你有什么意見么?”
江流不假思索,立馬點了點頭,應道。
本來。
他對什么詩王稱號,其實興趣并不大。
可是。
和七大豪門,竟然為了一個詩王稱號,也不怕江南市的人笑話,竟然直接找他找到了江南大學。
這是想欺負他呢?
還是想打壓他?
真當他是顆軟柿子,沒有脾氣么?
就沖七大豪門的作風,這江南市的詩王稱號,他還真就要定了。
誰來了也沒用!
“年輕人,或許,你還不知道詩王意味著什么吧?”
看著江流一臉決然的模樣,于秋河不由冷傲一笑,說道:
“詩王,乃是統領各市的巔峰人物,不僅需要學富五車的詩詞才學,也需要碾壓一世的詞曲才能,還需要縱橫一方的圣修實力!”
“他得橫跨詩詞、詞曲、武學,三大領域,方能稱之為詩王,被各省省主,親授詩王名銜,傳授詩王令,統領詩王閣!”
“他象征著各市的顏面與排面,也象征著各市的才學與底蘊,更代表著各市每一位圣修者的尊嚴!”
說著,于秋河上下打量了江流一眼,隨即,冷笑說道:
“你覺得,以你區區一個江南大學的學生,你有成為詩王的能力么?”
于秋河所說不假。
詩王!
乃是一市才學之王!
無論詩詞才學!
無論詞曲才學!
亦或者是修為實力!
都得是各市翹楚中的翹楚!
在這三個領域之中,無論哪一個領域。
他不能是第二。
更不能是第三。
他只能是第一。
因為,他代表的,不僅僅只是自己,他代表的,乃是全市數百萬圣修者!
“如果我說,我有這個能力,你們七大豪門的人,信么?”
只不過。
面對于秋河的爭鋒相對,江流義正言辭,擲地有聲的鏗鏘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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