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手持一支銅階筆鋒。
一人手持一卷銅階錫紙。
在全場三千多道矚目的目光之中,瞬間凌空而起,直接落入在了臺下的考場之中。
“全部散開!”
這兩名于家的中年隨從,皆是下九品初期境強者!
他們手持著銅階紙筆,面視著周圍一眾擁擠的男女學生,腳下一步重踏,瞬息爆發出了股股龐大的威勢沖擊。
“轟!”
這股威勢沖擊一出。
圍聚在四周的三千多名男女學生,一個個皆是臉色大變,瘋狂的朝著四周連連逼退了出去。
眨眼之間。
考場中央。
空出了一塊方圓十米范圍的空地。
隨著這塊空地一出,這兩名于家的中年隨從,大手一揮,憑空掀起幾張考桌,架在了這片空地中央,將手中的銅階紙筆,整齊擺放在了考桌之上。
“江流,你不是說你有能力接管詩王名銜么?今天,我七大豪門便與你進行一場詩詞、詞曲、武學三大領域的較量!”
“如若你能贏我七大豪門,我七大豪門,便認了你這個詩王!”
“而如若你連我七大豪門都贏不了,別說我七大豪門不能容忍你這位詩王,江南市其他臥虎藏龍的圣修強者,也絕不會容忍你的詩王稱號!”
于秋河屹立臺上,整個人,如同一尊九天之上的戰神,神圣不可侵犯,直望著江流說道:
“我想,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江流年紀輕輕,可口氣,卻高如青天。
今日。
他倒真想見識見識一下,他究竟是愚蠢無知,還是真有這等能力。
如若,他真是學富五車,實力強勁,乃是江南市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
他七大豪門,不管江南市的其他豪門家族怎么看,他們也就認了江流的詩王稱號!
而如若江流的傳聞,只是夸大作假的虛言。
他七大豪門,也會徹底斷了江流接管詩王名銜的念頭。
“與七大豪門較量詩詞、詞曲、武學三大領域?”
嘶~
一聽著于秋河的這話,臺上,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大院長,皆是眉頭一鎖,面色一沉,有些詫愕了起來。
而在他們身旁的一眾院系老師,也是滿臉驚詫的面面相覷著,發出了一道道沉悶的低呼。
特別是考場四周,那圍聚在周圍的三千多名詩詞系的男女學生,更是一下子炸開了鍋。
“讓江流跟七大豪門較量?這開什么玩笑!”
“七大豪門在江南市,可是底蘊深厚,聲名已久,讓咱們江南大學的一個學生跟他們比拼?這簡直是欺負人!”
“而且,如果只比拼詩詞才學也就算了,竟然還連同詞曲、武學一起比拼,這根本就是不給任何勝算的機會啊!”
一時間。
偌大的考場之中,聲聲嘈雜的非議,此起彼伏的響徹不止。
江南大學三千多名師生,皆是發出了道道不滿的吐槽聲。
七大豪門。
不驚不有著七大中一品與中二品圣修境的家主不說。
他們身后,還有近百名嫡系子弟,與一眾圣修強者隨從。
這些人,如果論武學,幾乎大部分的圣修修為,都在江流之上。
論詞曲才能。
七大豪門之中,同樣不乏詞曲造詣深厚的詞曲大能者。
而論詩詞才學。
這七大豪門的家主,每一位都是位列江君省省碑之上的詩詞大師。
這么多人,跟江流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學生比拼?
這典型的就是以多欺少。
還要不要點逼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