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首詩的評級一出,整個考場之上,無數江南大學的男女學生,以及臺上的一眾江南大學的院系老師,皆是面色一變,發出了一道道輕嘆之聲。
“好一句晚來坐院月真明,老樹獨蟬在夜聲!”
“這詩,竟然高達了下六品評級。”
“七大豪門的子弟,果然才學過人!”
不得不說。
在二十幾歲的年齡里,能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寫出一首下六品評級的詩篇,著實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至少。
現場三千多名詩詞系的男女學生,以及臺上不少江南大學的丁級老師與丙級老師,也自問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寫出這等才學的詩篇。
一時間。
場面變得異常躁動了。
江南大學的一眾師生,皆是微皺眉頭,替江流有些擔憂起來。
而反觀七大豪門的眾人,則是盡皆一臉得意輕蔑的冷笑,似乎,已是看到了江流慘敗的局面。
“怎么樣?該你了,現在認輸,還沒那么丟臉!”
看著自己頭頂上的詩篇,達到了下六品評級,包玉鑫頓時一副自豪的姿態,目視著身前的江流,高傲說道。
“嘖嘖嘖!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好歹也是七大豪門的人,才只寫出了下六品評級的詩篇,真是丟人吶!”
江流搖頭一笑,無奈說道。
隨即,他緩緩轉身,走到了包玉鑫身前,一把奪過包玉鑫手中的銅階筆鋒:
“看好了,現在,我就用我百分之一的才學,隨便給你打個樣,什么,叫詩!”
話音一落,江流手執銅階筆鋒,暗暗涌出一道圣力,以便于壓制他寫出的詩詞靈力過大,而導致銅階紙筆破裂。
隨后,用著鳳舞龍飛般的字跡,快速的在考桌上的銅階錫紙上,書寫起來。
剎那。
整個考場之中,江南大學的三千多名師生,包括臺上的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大院長,以及七大豪門的眾人,皆是用著迫切的目光,緊凝在了江流的身上。
而就在全場所有人,都等待江流詩篇成型的剎那。
只見江流身前的銅階錫紙上,縷縷耀眼的金光,飛升而起。
它的光芒,比起包玉鑫的詩篇光芒,更是絢爛了好幾倍。
最后,當江流手中的銅階筆鋒一停,只見考桌上的銅階錫紙,瞬間猛烈顫抖了起來,涌升出了一股股龐大的靈力。
嗡~
驀然!
一個個金光萬丈的字體,陡然升空,落入了江流三尺頭頂之上。
“解落三秋葉!”
“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
“入竹萬竿斜!”
這首詩篇一出,一股股無形的烈風,突兀從這首詩篇的金光字體中刮出。
它襲卷整個考場之內,讓江南大學無數師生,以及七大豪門的眾人,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烈風,被逼退了數步。
“這是……天地之力?”
“這首詩,竟然生成出了天地之力?”
赫然。
感受著這首詩生出的烈風,全場上下,所有人都驚了。
風。
乃是大自然的天地力量的一種。
能在詩篇之中,衍生出天地力量,這詩的意境,無疑已經到達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
而這首詩,乍一看,有些人會不明所以。
得經過一番思量,才會明白其中多書寫的主題。
它以風為主導,描寫風的力量。
可全詩之中,卻沒有出現任何一個與風有關的字句。
風能使晚秋的樹葉脫落,能催開早春二月的鮮花,它經過江河時,能掀起千尺巨浪,刮進竹林時,也能把萬棵翠竹吹得一陣歪斜。
哪怕這首詩的評級還沒出,現場的江南大學一種師生,包括七大豪門的眾人,已是臉色微變,隱隱感覺到了,這首詩的評級,只怕要碾壓包玉鑫的評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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