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同樣書寫著一行行字體。
冊立著江東市所有犯下過罪惡之人的刑罰。
市碑左側,則是江東市的詩王碑。
上面公示著江東市詩王,曾寫下過的所有詩詞與詞曲。
一首最高評級的詩詞,高達玄三品評級!
一首最高評級的詞曲,高達玄二品評級!
江東市詩王的圣修修為,更是在玄四品巔峰境!
玄四品巔峰境!
如此修為!
無疑如同天外戰神,令人聞風喪膽。
這也難怪,在江君省十七市之中,哪怕眾人都知道江流寫出了鎮世之語,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也很少有人認為,江流能活著離開江東市了。
畢竟。
在玄四品巔峰境面前,縱使現在的江流,寫出了鎮世之語,身懷一道天道法則。
可以他現在的年齡,現在的圣修境界,終究距離玄四品巔峰境,還是太過遙遠了。
此時。
江東市市校場四周。
圍聚的江東市一眾男女圣修者,越涌越多。
原本區區幾萬的人群,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到半個小時,已是突破十萬人數大關。
且在突破十萬人數大關之時,人數還在以瘋狂增漲的速度,在直線上升著。
而在這十幾萬江東市圣修者的圍聚下。
江東市市校場之中,三千名門權貴,整齊有序的屹立在兩側。
他們猶如兩條長龍,在中間空出一條五米寬的道路,從江東市市校場的入口處,以圣修實力的高低,一一排列,一直排列到市校場中心的市碑之下。
而鎮守在市碑之下的兩人,則是整個江東市的主宰,也是江東市兩位至高無上的巔峰最強者。
江東市市主、石正恩!
江東市詩王,封號江東王的鄭瀟南!
江流一旦出現,要想走入市校場之中,迎戰江東市的市主與詩王,就必須在詩詞、詞曲、武學三大領域,活著通過排列在兩側的三千名門權貴的打壓。
如若無法通過三千名門權貴的聯合打壓,就宣示著江流挑戰江東市的失敗。
而如果通過了這三千名門權貴的聯合打壓,江流才能與江東市的市主與詩王,一爭高下。
只有贏下江東市的市主與詩王,成功推翻鎮立在市校場之中的市碑、市主碑、詩王碑。
才代表江流徹底凌駕在江東市之上!
此舉,十分艱難!
難如上青天。
不說是對江流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哪怕是對整個江君省其他十幾個市的市主與詩王,都是一種艱難險阻的挑戰,勝算幾率,幾乎接近渺茫。
何況。
以江東市今日的陣仗來看。
哪怕江流成功碾壓了江東市三千名門權貴的聯合打壓,最終推倒了江東市的市碑、市主碑、詩王碑三大靈碑。
恐怕,他也很難活著離開這里。
只因。
在江東市市校場之中的每位名門權貴身后,都鎮立了上百位的屬下。
三千名門權貴,便是三萬屬下。
再加上市校場四周,匯聚的十幾萬江東市的圣修者,他們一個個眼露寒芒,兇光四溢。
如若江流推翻江東市的市碑、市主碑、詩王碑三大靈碑,他們一定會暴起沖突,一擁而上,勢必會將江流殺之而后快。
到那時。
什么輿論,什么臉面。
對江東市來說,已經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絕不能放任江流的離開。
畢竟。
連市主、市主碑、詩王碑三大鎮市靈碑都被人推翻,偌大的江東市,還有何顏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聲勢浩大的江東市市校場之中,卻是一片沉寂。
匯聚了二十多萬圣修者的人群,盡皆一臉肅穆無聲,沒有一人,打破這份壓抑的氣氛。
此刻的江東市所有人,似乎都在等。
等待著這一次的關鍵主角、江流!
數以萬計的目光,齊刷刷匯聚在江東市市校場的入口處。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的越久,而江流那道年輕消瘦的身影,卻久久沒有出現。
直到……
天色漸漸陰沉,從早晨一直接近黃昏。
在江東市市校場的不遠處,卻已是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閑裝。
年齡在二十歲上下。
那張清秀的面容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瀾,反而透著縷縷冷峻之色。
他緩緩邁著步伐,不急不慢的從遠處走來,然后,逐漸逼近江東市的市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