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
他們江東市損失慘重。
不僅沒有***流。
反而連江流絲毫都沒有傷到。
這是什么?
這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敗了,我承認,我江東市,徹底敗的體無完膚了。”
靜謐的市校場之中,石正恩抬起雙目,看著江流頭頂上還在閃爍著金光的兩百門功法,終于頹廢無比的發出了一道聲音來。
他絕望了,妥協了。
事已至此,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接受眼前這個事實,但他江東市,終究還是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面,敗在江流面前。
江流堪比靈品境的戰力,這在無形之中,就是一種壓迫。
要知道。
靈品境的強大,可是遠遠超乎他們的預知與想象。
不說是石正恩與鄭瀟南兩人,哪怕是江君省任何一市的市主與詩王,在靈品境面前,都得俯首稱臣。
畢竟。
縱觀整個江君省十七市,除了江君省省主踏足靈品境之外,其他的靈品境強者,可都是不顯山露水的隱世高人。
沒有人見過他們。
更沒有人聽說過他們。
江君省的圣修者,只知道除了江君省省主之外,還有少數的靈品境強者存在。
但沒有人知道還有多少位靈品境強者,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
一時間。
整個場面上的氣氛,隨著石正恩的妥協話音傳出,驟然壓抑到了極點。
不管是僅剩下的江東市一眾權貴,還是江東市一眾男女圣修者,再沒有人敢吭聲。
他們就像一個個用石頭雕刻的石雕,全都用著忌憚的眼神,忌憚的望著臺上的江流,心底充斥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死亡畏懼。
只不過。
也正當全場上下,所有江東市人,全都絕望渺茫、已經被迫屈服在江流腳下時……
“誰說我江東市敗了?”
一道蒼老的渾厚聲音,突然間,從市校場的遠處傳了過來。
當這道聲音一經響起,原本一片死寂壓抑的局面,一下子紛亂了。
石正恩怔住了。
鄭瀟南愣住了。
整個市校場上下的一眾名門權貴與男女圣修者,都在這一刻呆住了。
他們內心一片驚詫,隨即用著一雙雙疑惑的目光,不由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凝望了過去。
而當他們看到市校場遠處,在為首的一名蒼老老者的帶領下,走入了一片片浩浩蕩蕩的人群時……
在場石正恩、鄭瀟南,以及所有名門權貴與男女圣修者,皆是興奮了。
“這是……?”
“納蘭老家主?”
“是納蘭家的老家主、納蘭君?”
嘩然!!!
當江東市的人群之中,響起這個大名的時候,整個場面,陡然沸騰了。
納蘭君!
江東市一流家族、納蘭家族上一任家主!
江東市最早的巔峰人物!
存活兩百歲之久的超級強者!
他在整個江君省十七市的影響力,僅次于江君省省主之下。
自從一百年前,他退位納蘭家族的家主之位后,就再也沒有在江東市出現過。
有人說。
他離開了江東市,去追求才學與修為的突破。
也有人說。
他隱居在江東市,閉關近百年之久。
更有人說,他已是大限將近,已經隕落。
但即使江東市的數百萬圣修者,沒有人知道納蘭君去了哪里,可在所有人的心底都認為,納蘭君都不會再出現在江東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