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鏟除他的人,是江東市,是江東市的圣修者。
現在。
他一舉潰敗江東市,江東市的人,就開始抗議他的舉止了?
那他們之前干什么去了?
還不是幸災樂禍、冷眼旁觀?等待著他的死亡?
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凡是江東市不對他衍生出殺意,江東市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但是。
無論如何。
江東市再怎么暴動,江東市兩座靈礦的掌管權,他都必須拿到手。
這關系著他的實力增漲。
畢竟。
在這十幾天的時間,千城他們三千白衣護衛,已經在他掌管的那座靈礦中,開采出了幾千斤中品靈石。
鑄造出了幾套銀階紙筆。
但銀階紙筆,顯然已經不夠他的用途了。
他眼下,必須得出現金階紙筆。
但一座靈礦的開采速度,顯然不夠金階紙筆的鑄造。
金階紙筆所耗費的靈石,太過龐大。
如若將江東市的兩座中品靈階,也一并接管到手中,鑄造金階紙筆,那就指日可待了。
“以現在江東市的暴亂局面,想要接管江東市的兩座靈礦,談何容易?”
慕星辰沉吟了一聲,不由微嘆了一口氣,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說。
這江君省省主,還真是會袖手旁觀。
明知道江東市是一盤爛棋,就花費三言兩語,丟給了他們江南市。
“既然江東市的圣修者喜歡暴亂,那干脆就讓江東市的暴亂,來的再猛烈些吧。”
“給我立即下令,我給江東市的人三天時間!”
“三天過后,但凡江東市的圣修者,還反抗我江南市統領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江流面色一正,猛的拍了身前的桌面一掌,重力直接將黃花梨桌面,給震的粉碎。
以江東市的局面,想要平息安撫,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他不介意給江東市換換血。
……
一時間。
當江流的命令一下,整個江君省境內十七市,再次掀起一陣狂暴的浪潮。
此時的江流,威名尚在。
他正是江君省風口浪尖的人物,甚至于,他現在的威名,已經隱隱壓過江君省省主。
他的任何一個言行舉止,都能引起整個江君省的強烈動亂。
不過。
還別說。
當江流這個格殺勿論的命令一下,江東市的數百萬圣修者,一下子平息了。
果然。
對于江流前幾天,誅滅江東市二十幾萬圣修者的恐懼,已經深入了江東市的骨髓深處。
沒有人敢質疑江流的命令。
更沒有人敢抗拒江流的威壓。
一怒之下,徹底清除江東市所有圣修者的事情,可能別人不敢做,不會做,但整個江君省十七市境內,包括江君省省主,所有人都相信江流干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