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主的這句詩,真是文采飛揚吶!”
“再加上省主的書法,簡直就像給予了這句詩的靈魂!”
馮嘯廷的第一句詩一出,圍聚在桌面四周的十五市市主與詩王,皆是贊嘆不絕。
也不知道他們是在拍馬屁呢,還是真心敬佩馮嘯廷的文采。
不過,在江流看來,馮嘯廷的這句詩,雖然看上去有那么一點點開車的跡象,但也的確是蘊含了非凡的才學。
當下。
不等十五市的市主與詩王夸贊完,只見馮嘯廷一臉正色,身周上下,金光彌漫。
他緊握著手中的金階筆鋒,將第二句詩句,也瞬息寫下。
“粉融香汗流山枕!”
這第二句詩句一出,金光絢爛的金色字體,再次從金階錫紙上脫離而起,排列在了馮嘯廷的頭頂之上。
“絕了,省主的這兩句詩,真是絕了!”
“省主不愧是省主,這文采、這書法,整個江君省十七市,只怕除了詩皇,再無一人超越了!”
頓時。
看著馮嘯廷的第二句詩生成,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與詩王,又開始了夸贊。
不過。
相比他們的夸贊,站立在一旁的江流,卻是有些懵的。
如果說,馮嘯廷的第一句詩句,有開車的跡象。
那么,他的這第二句詩句一出,這車顯然已經啟動了。
馮嘯廷這是故意的么?
還是說。
到達馮嘯廷這種巔峰級別的人物,心態都這么騷的?
只不過。
還不等江流回神,只見馮嘯廷手提金階筆鋒,接連寫下了他這首詩的好幾句詩句。
這幾句詩句一出,馮嘯廷這首詩篇的風格,也是突兀轉變,飛流之上。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當這幾句詩句一落下,只見整個大廳之中,都被道道金光充斥閃爍。
而這幾句詩篇的詩句,也是如似行云流水,從桌面上的金階錫紙上脫離,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了馮嘯廷的三尺頭頂之上。
嗡~
股股浩大的靈力,伴隨著這首詩篇的金光光芒,閃耀全場。
在當這首詩篇的靈力蔓延開來時,圍聚在桌面四周的十五市市主與詩王,甚至,包括慕星辰與馮瑩瑩、馮笑笑姐妹倆,皆是被震懾的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看著馮嘯廷頭頂上的詩篇成型,江流腦子短路了好幾秒。
這不還是在開車么?
而且。
還是開在野外的一輛車。
“江南王正值年輕,又年輕有為。”
“而年輕有為之人,都年少風流,這首詩,乃是我送給江南王的。”
“希望江南王,有朝一日,能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一首詩篇寫成,馮嘯廷放下了手中的金階筆鋒,用著曖昧的眼神,掃過了江流一眼,又將目光,停留在了馮瑩瑩與馮笑笑姐妹兩人身上,笑道了一聲。
聽著這話,再感受著馮嘯廷的曖昧眼神,馮瑩瑩與馮笑笑姐妹倆,臉色一下子就羞紅了。
而江流卻是有些懵逼的。
啥意思?
啥章程?
這馮嘯廷的眼神,為什么這么怪?他說年少風流的時候,為啥要看自己一眼,又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女兒?
有這么當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