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所說的,正是寒君!”
“只不過,在數百年前,漢國不知為何,一朝隕落,而寒君也因此銷聲匿跡,不知所蹤。”
“按道理,寒君雖然也姓江,但與江南王,單在年紀上,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之遠,很難將他與江南王聯系在一起。”
白青云若有所思的說道。
寒君的大名,在這個圣修世界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雷貫耳。
雖然,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與下落。
但要說他與江流有關系,這很難解釋得通。
畢竟。
單說年紀,寒君就比江流大上至少好幾百歲。
而江流,現如今的年齡,才不過十九歲。
如果寒君真與江流有關聯,那只有一個可能,解釋得通。
那就是,寒君還活著!
不過。
寒君的死活,在這個圣修世界中,無人能得知。
更重要的是。
隨著漢國一朝損落,雖然沒有人找到寒君的尸首,可寒君也被后世的無數人,認定了已經殞滅。
要說寒君還活著,白青云倒更愿意相信,寒君與江流并沒有關聯。
因為,以寒君這樣主宰級人物,如果還活著,哪怕漢國殞滅,他也能卷土重來,奠定一方霸業。
而數百年以來,有關寒君的消息,幾乎沒有半點出現。
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寒君已經身消志隕了。
“看來,短時間內,想要查清楚我的身世背景,是真沒有希望了。”
并沒有解除自己的記憶,且沒有獲取有關他身世背景,任何多余的訊息,江流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只是。
相比起這點失望,他越發奠定了,他要快速增強自身實力的想法。
只要自己的修為實力,成長到了一定地步,他總有一天,能解開他的身世之謎。
“好了,不糾結這些了,你被封存的記憶,總有一天,會被解除的。”
察覺到江流眉宇間的復雜神色,白青云寬慰似的安慰了一句。
只不過。
說到這個,白青云似乎又想起了一事,面向江流說道:
“江南王,這幾天,有個重任要交給你。”
“詩皇,你說。”
被白青云突然轉移話題,江流也是收起了對自己身世的好奇疑惑。
“這幾天,有位大人物的千金,要來江南市舉辦一場演唱會,你又身為江南市的詩王,可以得具體負責一下招待了。”
白青云面露一絲笑意,笑看著江流,說道。
“什么大人物的千金?怎么會來我江南市?”
這一點,江流想不通了。
什么鬼演唱會。
去哪里不好,偏偏來他江南市?
他忙著修煉如來神掌與龍象般若功,就已經忙的像狗,幾乎空不出半點時間了。
這關頭,還來一位什么大人物的千金,偏偏選了他的江南市開演唱會?
這是故意的么?
江君省十幾個市,去哪個市不好,為啥要來他江南市?
江南市的經濟,好像也沒有江君省的其他十幾個市好吧?
“她是南域域主的千金,也是眼下華國數一數二的歌后,不說詩詞才學,光是詞曲造詣,估計與江南王你,也有得一拼了!”
白青云還沒回答江流的這個問題,白青云一旁的馮嘯廷,倒是率先出口了。
南域域主的千金,也是整個南域五省,屈指可數的圣修天才。
她的年齡,雖然比江流稍微大上那么一點,但圣修天賦,也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若不然。
她年紀輕輕,又怎么可能成為華國數一數二的歌后?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