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在臨回江南市之前,馮瑩瑩與馮笑笑姐妹倆,送給了江流一樣禮物。
是一個新手機。
手機里面,還存了她們姐妹倆的電話。
江流走之前,她們就像個小女人一樣,叮囑江流沒事要多打電話給她們。
搞得白青云、馮嘯廷與慕星辰看他的眼神,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
而隨著江流與慕星辰一走,白青云便和馮嘯廷回了書房。
“嘯廷,這江南王,你覺得如何?”
省主府的書房內,白青云坐在書房中的座椅上,而馮嘯廷,則筆挺的屹立在白青云的身前。
“這江南王,看似沒心沒肺、桀驁不馴,實則大智若愚、深有謀略之才。”
“再加上,他才學蓋世,圣修天賦逆天,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偉業!”
馮嘯廷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通過這一天一夜的觀察,他對江流,倒是頗為贊賞。
若不然。
他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兩個女兒,前去伺候江流呢?
“你的意思是說,這江流,可托付重任?”
聽著馮嘯廷對江流的欣賞,白青云意味深長的問道。
“詩皇,您真打算退位了么?”
而面對白青云的詢問,馮嘯廷卻是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十分關切的反問了一聲。
從江流來省主府之前,白青云就已經對他透露,白青云有了隱退的心思。
這一次,召見江流,實則也是聽聞了外界有關江流的種種傳聞,探探江流的深淺。
如果江流表現平凡,那么,江流此次來省主府,便是一場鴻門宴,他極有可能會被白青云與馮嘯廷,徹底誅滅在這里。
而如果江流的表現異于常人,那么,白青云便打算將江君省的詩皇之位,主動退位讓賢給江流。
答案。
很顯然。
江流在省主府的表現,不僅異于常人,還遠超白青云與馮嘯廷的意料之外。
一首凌駕在白青云與馮嘯廷之上的靈八品評級詩篇,就足以說明江流的一切了。
“嘯廷,這個圣修世界,日新月異,每天都在發生不同的事情,每天也有天才崛起。”
“我老了,隨著年齡不老,就不喜歡多問塵世。”
“與其讓那些年輕后來者無情碾壓,倒不如主動退位,落個豪邁的大名。”
白青云笑著說道:
“我決定了,這江君省的詩皇之位,就傳給這江流吧。”
“他雖然年僅十九歲,但以他的才學底蘊,已然不在你我之下。”
“而且,他現在的圣修修為,已是晉升到了靈一品中期境,也足夠震懾江君省十七市了。”
“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不說他在江君省十七市之中,會青史留名,哪怕是南域五省,以及整個秦州六域,甚至,整個華國九州,他也必定能奠定他江南王的威名!”
白青云說的肅穆,說的珍重,亦說的無比堅決。
“既然詩皇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
“不知詩皇,什么時候向江君省十七市,宣布任江流為江君省詩皇這事?”
面對白青云的決毅,馮嘯廷沒有再過多勸說,只是沉聲問道。
詩皇退位。
選任新的詩皇。
乃是一省大事。
甚至于。
對整個南域五省來說,也是一件足以掀起波瀾的大事。
何況。
還是任江流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為江君省詩皇。
這事一經公布,恐怕不僅江君省會有所騷動。
放眼整個南域五省,只怕也會掀起一陣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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