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今天的情形來看,這江流,想要走下臺,只怕是有些難了。”
“他雖然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但也是華國最年輕的一位天命之子,以他現如今的地位與實力,的確還不足以與刑道廷一眾名門權貴相提并論。”
“刑道廷一眾名門權貴,也正是趁著江流還年輕,還未完全成長起來,才敢針對他,不然的話,就算給刑道廷他們一眾名門權貴,一百個膽子,你看他們敢說江流半個不是么?”
一片洶涌動蕩的中心體育館內,端坐在A區、B區、C區、D區四大區域的四萬圣修者,皆是不由搖頭嘆息道。
的確。
VIP區域之中,那一眾南域五省的名門權貴,正是看中了江流還年輕,還未完全成長起來,才敢直接發難。
若不然。
換成華國其他十八位已經位極巔峰的天命之子,這些南域五省的名門權貴,只怕早已卑躬屈膝,就地膜拜了。
畢竟。
天命之子的成長道路,遠比普通圣修天才,更為艱難。
不少天命之子,還未完全成長起來,就半途夭折的,也是不在少數。
或許。
在那些下品境、中品境、上品境、以及玄品境的圣修者看來,天命之子這層身份,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可在真正的靈品境,以及靈品境之上的圣修巨擘來看。
天命之子,也就并不顯得有多高大上了。
除非,是那些已經成為鎮域級、鎮州級、以及鎮國級的人物,還具備真正的恐怖威脅。
很顯然。
現在的江流,才算得上一位鎮市級人物,連鎮省級人物都算不上,還遠遠達不到鎮域級、鎮州級的地步。
“各位,你們雖然乃是南域五省有頭有臉的權貴,每一位,都是各省的鎮省級強者。”
“但是,還請你們別忘了,這里,乃是江南市,乃是我江流管轄之地。”
“如若你們連我這位江南市的江南王,都這么看不起,你們又何必來我江南市?”
感受著整個中心體育館的躁動嘈亂,再聽著VIP區域中,一眾南域五省權貴的揶揄諷笑。
江流兩眼微瞇,面色微沉,有些不悅的低沉喝道。
說實話。
現在他的心情,很不爽。
不爽的想口吐芬芳,想去買個表。
“哈哈哈!”
“你們瞧瞧,這家伙,聽我們叫了他一聲江南王,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霎那。
聽著江流的低沉話語,VIP區域中,刑道廷還未開口,刑道廷身旁的馬天瑞,卻是大笑著面向周圍的一眾名門權貴,肆笑著出聲了。
隨著他的笑聲一出,整個VIP區域中,上萬南域五省的名門權貴,皆是哄然大笑而起。
他們笑的輕蔑。
笑的諷刺。
道道刺耳的笑聲中,充斥著對江流的層層不屑之意。
直到,他們笑了很久,那馬天瑞才悠悠轉身目光,望向了臺上的江流,道:
“江流,我能想象到你很年輕,很無知,但沒想到,你能無知到這種程度!”
“別說一個小小的江南市,我們在場的任何一位南域五省的權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哪怕是你們江君省的省主府與詩皇府,我們也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你一個小小的江南市詩王,居然跟我們顯擺自己詩王的身份?你以為,你一個市級詩王,夠這個資格么?”
“等你什么時候,成為江君省的省主亦或者詩皇,再來跟我們顯擺自己的優越身份吧!”
馬天瑞的話鋒,異常犀利。
充滿無盡的嘲諷貶低之意。
此話一出,整個中心體育館的VIP區域中,那上萬名南域五省的名門權貴,看向江流的眼神之中,皆是泛起了濃濃的輕挑傲慢之意。
江南市詩王又如何?
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