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以刑道廷的身份地位以及影響力,縱觀整個南域五省,幾乎僅在南域域主之下,能與南域五省任何一省的省主與詩皇比平。
說他與白青云平分秋色、不分伯仲,倒也是實話。
甚至。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刑道廷的身份背景,還遠在白青云之上。
因為。
以刑道廷為首的每一大超一流家族,都有一位鎮族級強者。
要是將這一點算進來,哪怕白青云曾經,乃是執掌整個江君省的詩皇,也只能屈服在刑道廷的強大背景之下。
畢竟。
超一流家族的鎮族級人物,乃是能與真正的鎮域級人物爭鋒的存在。
在南域五省之中,不少超一流家族的鎮族級強者,同時是南域五省的鎮域級強者。
當然。
這里的南域五省,其實沒有將江君省算進去。
江君省雖是南域五省之中,其中之一的圣修省份。
可在江君省十幾市之中,并沒有任何一大超一流家族。
南域五省,雖說有著不到百家超一流家族。
但這不到一百家的超一流家族,都分布在南域五省的其他四大省份。
若不是江君省,有著白青云這位詩皇鎮省,以江君省的勢力底蘊,幾乎很難與其他四省匹敵。
這也為什么,刑道廷在白青云的出現后,依舊敢大放厥詞、肆無忌憚的真正原因。
“刑道廷,不管我是糊涂了,還是愚蠢,我江君省的事,好像還輪不到你們其他四省的人插手吧?”
舞臺之上,白青云依舊單膝跪在江流身前,他沒有抬頭,也沒有轉身。
只是微低著腦袋,從口中發出一道低沉的話音來。
聽著此話,刑道廷面容上的笑意,非但沒減,反而越發濃郁。
“的確,江君省的事,還輪不到我們其他四省的插手。”
“不過,任命江君省詩皇這等大事,你白青云,好像也沒有資格吧?”
刑道廷一臉得意高傲的模樣,從始至終,都笑望著舞臺上的白青云,說道:
“任命江君省任何一市的市主與詩皇,你白青云或許還可以,但任命一省的省主與詩皇,白青云,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么?”
“在南域五省之中,任何一省省主與詩皇的任命,都由域主說了算。”
“你雖然位極江君省詩皇之位,什么時候,能輪到你任命一省省主與詩皇了?”
話落,刑道廷兩眼陰暗輕挑,一副有恃無恐的傲慢模樣,當著整個中心體育館五萬多名圣修者的面,直接緩緩坐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這傲人一等的眼神,這居高臨下的神態,仿佛在向全場五萬多名南域五省的圣修者宣示,今天,他吃定白青云與江流了。
“沒錯,在南域五省之中,任何一省的省主與詩皇授命,得由域主說了算,什么時候,一省的詩皇,有資格授命詩皇之位了?”
瞬間。
隨著刑道廷的質問出聲,刑道廷一旁,良久都沒開口說話的馬天瑞,也是冷笑著開口了。
“看來,這江君省隨意授命江君省的詩皇之位,是根本就沒有將域主放在眼底了。”
“難不成,這江君省,是不服域主的管轄?還是,想要自立根生,從南域五省脫離出去?”
馬天瑞話音一落,馬天瑞身旁,另一大超一流家族的家主、卓不凡,也是輕笑著說話了。
“我看吶,這江君省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擺明了就是不服域主的統領。”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江君省的罪,可就大了。”
“弄不好,江君省從詩皇到省主,再到各市市主與詩王,都得被極刑處死了。”
霎那。
隨著刑道廷、馬天瑞、卓不凡三人的話音一出,整個VIP區域中,上萬名門權貴,皆是冷笑著紛紛出聲了。
域主尊威,籠罩整個南域五省。
上到超一流家族家主、各省省主與詩皇。
下到各市豪門權貴,各市市主與詩王。
幾乎無一人膽敢抗命。
而這白青云,直接越過南域域主,將自己的詩皇之位,授封給了江流。
這簡直就是無視域主的權勢,無視域主的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