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
望著風華絕世的馬子健,徐徐向著舞臺之上走去,中心體育館的五萬多名男女圣修者,皆是議論了出聲。
而看著如此噪雜的場面,再看著從VIP區域中走出的馬子健,江流面無波瀾,既沒有發聲,也沒有任何舉止。
他只是不以為然的站在臺上,放出了自己的靈質空間,從靈質空間里,拿出了不久前,軒轅若芷送給他的那套金階紙筆。
金階紙筆一出,絢爛奪目的光華,綻耀而起。
而正當馬子健才剛剛踏上舞臺上,還沒來得及冷傲出聲。
屹立舞臺中央的江流,卻已是手持金階筆鋒,將金階錫紙用著圣力,支撐在了他的身前半空。
金階錫紙,懸浮身前。
彌漫而起的光華,將江流的整個身軀,都氤氳在一陣曼妙的光彩之中。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一片鼎沸熱議。
VIP區域之中,那上萬南域四省的名門權貴,還在放肆的高亢諷笑。
唯獨只有江流身旁的白青云、馮嘯廷兩人,在看著江流拿出金階紙筆之后,情緒明顯的變得興奮了起來。
或許。
全場上下,五萬多名圣修者,所有人都認為,江流寫出過的詩詞評級,還停留在玄七品。
但白青云與馮嘯廷兩人,卻無比清楚,早在前幾天,江流就已經在江君省的省主府,寫出了高達靈八品評級的詩篇。
江流說讓寫出靈五品評級以下的人,主動棄權。
其實并不是猖狂。
反而,他已經非常謙虛了。
至少。
將靈八品評級,只說成了靈五品評級,要求降低了整整三大評級。
“這就開始了么?”
“也好,由你先開始創作詩詞,也能讓在場的眾人看看,你的才學底蘊究竟能到達哪一步。”
“不過,如果你連靈品評級的要求都達不到的話,那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免得花費不必要的時間,反而越發丟臉!”
踏上舞臺上的馬子健,一臉盛氣凌人的神色,看著江流無視他的場上,直接拿出金階紙筆,準備開始書寫。
這倒是讓馬子健,不由越發得意了。
江流越急著想要創作詩詞,就代表他越沒有自信。
而他越急迫,越沒自信,也就說明了,江流十有**,還真難以寫出靈品評級的詩詞。
這倒是印證了外界對江流的傳聞,他寫出過最高評級的詩詞,還真的只在玄七品評級。
“閉嘴!別說話!”
只不過。
對于全場上下,五萬多道目光的關注,再聽著馬子健的得意諷笑,江流卻是面不改色,手持金階筆鋒,在發出一道冷斥聲后,已然將手中的金階筆鋒,落在了懸浮半空的金階錫紙上。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嗡!
隨著江流落筆書寫,金階錫紙之上,第一句詩句,赫然生成。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第一句詩句一出,江流手中的金階筆鋒,接連揮動,將龍飛鳳舞般的第二句詩句,也是快速書寫了出來。
隨著這兩句詩句一出,弘大磅礴的靈力,伴隨著耀眼璀璨的金光字體,突飛而起。
而在這一個個金光字體突飛升起的同時……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這首詩的最后兩句,也是被江流書寫在了金階錫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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