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華國之中,幾十億圣修者,誰人還能在七言律詩的領域中,超越他的這首律詩?
“以十九歲的年齡,寫出地七品評級的七言律詩,江流,你的詩詞才學,的確是令人刮目相看。”
“不過,現在你與我南域四省眾多權貴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了!”
刑道廷緊咬牙關,面色低沉,有些不甘的沉聲喝道。
論詩詞領域,他南域四省的權貴,的確是輸了。
且輸的十分徹底。
誰都沒有想到,在他寫出一首地一品評級的七言律詩之后,這江流,竟然也以七言律詩為題材,將七言律詩的評級,推至了地七品評級,還將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第一,也給碾壓了。
而且,還如此變態的衍生出了一門金階功法!
要知道。
金階功法的份量,在整個南域之中,可是重如泰山級別。
哪怕是他們十幾個超一流家族之中,也只有鎮族強者,還掌握了金階功法。
這等七言律詩的才學底蘊,的確令人難以逾越了。
不過。
單單憑借這一點,并不足以說明,江流與他南域四省眾多權貴的挑戰,就代表江流贏了。
這關挑戰的勝負,至關重要。
江流如若輸了,江流這輩子,就得永遠退守江南市之地,永世不得踏出江南市半步。
而他南域四省的權貴輸了,他們這些權貴、以及他們所有家族子弟,就得永遠退守在各自的省份,不能再踏出各自省份一步。
這是約束。
也是禁錮。
一旦真到了這一步,他們這些權貴所在的家族,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所以。
他們不能輸。
也不可以輸。
為了各自家族的興盛與衰落,與江流的這一挑戰,哪怕江流已經贏下詩詞領域,他們也絕不可以再輸下剩下的詞曲與武學領域。
“才剛剛開始么?”
江流屹立臺上,聽著刑道廷依舊強硬的話音,不由笑道:
“那行,那今天我就讓你們心服口服!”
話音一落,江流面色一正,大手一揮,目視著刑道廷眾人,氣宇軒昂的巍峨喝道:
“請開始你們的詞曲演奏吧!”
“我還是那句話,無法演奏出靈八品評級的詞曲之人,還請主動棄權!”
聲音輕描淡寫,卻伴隨著從江流身上,散發出的龐大氣勢,驀然襲卷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
此話一出,全場震動。
無論是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圣修者,還是江君省的上萬男女群眾,亦或者VIP區域中的上萬名門權貴,皆是被江流這句輕狂霸道的話音,給驚了一驚。
“無法演奏出靈八品評級的詞曲之人,還請主動棄權?”
“這江流,詩詞才學的確沒得說,可這詞曲才能,他難道也在靈八品評級之上?”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之中,無數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皆是面面相覷的,發出道道驚訝議論。
江流種種傳聞,在場的眾多男女圣修者,雖然都或多或少有過聽聞。
但如果他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江流,前不久的一首最高詞曲評級,貌似才達到上品評級吧?
盡管。
他在與江東市的那一場大戰中,以一首《曹操》,衍生出了戰靈。
可那首《曹操》,終究沒有樂器輔助,雖也達到了通靈效果,卻并沒有出現評級。
因此,這首《曹操》,根本無法斷定江流的詞曲才能,到達了哪一個地步。
不過。
在沒有樂器輔助的情況下,江流那首《曹操》,既然都能達到通靈效果,想必也至少在靈品評級的階段。
但也絕不可能,會達到靈八品評級這等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