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三品?”
“馬家主的詞曲,居然達到了地三品評級?”
炸了。
整個中心體育館的氣氛,遽然炸開了。
在詩詞與詞曲領域中,但凡達到地三品評級以上,都可以列入宗師,享譽著宗師名銜。
很顯然。
在今日,馬天瑞以一首詞曲、達到地三品評級的高度,他在南域五省之中,也因此一步踏入了宗師行列。
“穩了,有了馬家主的這首地三品評級的詞曲,在這詞曲領域的對決中,咱們南域四省肯定穩了。”
“馬家主他們,果然沒讓我們失望。”
“有了這首地三品詞曲鎮場,哪怕江流詩詞才學驚人,他在詞曲領域之中,也絕對發揮不出超越地三品的才能了。”
一時間。
鼎沸的局面之下,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圣修者,盡皆熱血激昂的歡呼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
江流之前能寫出地七品評級的七言律詩,已是激發了江流的全部潛力。
他再想在詞曲領域中,也問鼎地品評級的高度,顯然不可能了。
畢竟。
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將詩詞與詞曲的才學,提升到同等高度。
“這南域四省的權貴,還真是牛皮,演奏出的詞曲,竟然比剛才的詩詞評級,還要高?”
“不知道江皇,還能不能出人意料,再在詞曲領域,再創新高。”
“如果不能的話,那江皇今日才高高登臨詩皇之位,就得卸下這詩皇名銜了。”
相比南域四省數萬圣修者的激動歡呼,場上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卻是緊張了。
之前。
江流信誓旦旦的說。
在詩詞領域、詞曲領域、武學領域,三大領域,他在南域五省,他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二。
這句話說出來,就等于江流與南域四省上萬名門權貴的對決中,他不能輸下任何一場。
一旦輸下其中任何一場,就代表著,江流徹底落敗。
他不僅需要卸下詩皇之位,也得信守承諾,永世退守江南市之地,不能再踏出半步。
這也就說明,江流的圣修之路,到此而終結。
畢竟。
退守在江南市之地,無法踏出半步,縱使江流乃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有著各種驚人的傳聞。
可在圣修資源這一塊,他就被徹底斬斷了。
沒有了圣修資源,沒了高等階紙筆與樂器,江流就算學富五車,才華蓋世,又能用什么方法,提升自己的圣修實力?
就算他提升了自己的圣修實力,他在江南市內,又能做得了什么?
“沒想到,南域四省的超一流家族家主,就能在詩詞與詞曲領域中,達到地品評級的高度。”
“那這些家族的鎮族級強者,豈不是更加恐怖?”
臺上。
白青云兩眼微瞇成一線,看著VIP區域中,那馬天瑞、刑道廷眾人的地品評級詞曲,一時心潮澎湃,難掩驚詫神色。
以他的實力,在詩詞與詞曲領域中,都無法踏足地品評級。
而馬天瑞、刑道廷一眾超一流家族的家主,卻能在詩詞與詞曲兩大領域中,都問鼎地品評級的高度。
枉他還做了幾十年的江君省詩皇!
“今日,江皇若敗,江君省本就比南域其他四省相差很遠的地位,只怕會再次衰落了。”
“很有可能,我堂堂江君省,都比不上這南域四省之中,一個小小的圣修市了。”
白青云一旁,馮嘯廷的面容,也是變得萎靡不堪起來。
在地三品評級的詞曲面前,沒有壓力,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