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行風與宮元正兩人,就是看透了江流這一點,才會以如此代價,不惜賭上詩詞與詞曲聯會的會長之位,跟江流對決這最后一場的詞曲較量!
“我覺得,你說的賭注,雖然有那么一點意思,但還不夠!”
“這樣吧,這最后一場的詞曲較量,我答應了。”
“不過,得再加一條。”
古行風與宮元正的算計,江流不是傻子,自然清楚。
但他屹立臺上,嘴角泛著抹抹玩味的笑意,兩眼直視著VIP區域中的宮元正,出聲說道:
“誰輸了,誰當著全場眾人,自裁在這里。”
“不知道,這加的這條賭命,你敢不敢賭!”
不是想算計他么?
不是料定了,他底蘊耗盡,靈感陷入匱乏了么?
那么。
就不妨賭上這條性命吧。
誰怕誰是孫子。
“賭命?”
嘩然!
果然。
江流這個賭注一出,全場一片沸騰。
不管是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圣修者,還是江君省的上萬群眾。
亦或者是白青云、馮嘯廷、軒轅若芷三人,還是馬天瑞與刑道廷一眾名門權貴,皆是被江流這句話,給驚懾到了。
在這個緊張時刻。
江流再加上一條賭注,賭上了自己與宮元正的性命!
他這是什么意思?
對宮元正的輕挑蔑視?
還是挑釁貶低?
亦或者,是他認為,自己還能超常發揮,一舉贏下與宮元正的最后一場詞曲對決?
“江皇,你可千萬不能沖動。”
“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莽撞啊!”
頓時間。
置身場上的白青云,忍不住緊張擔憂的朝江流勸誡了一聲。
他的勸誡一出,在白青云身后的軒轅若芷,也是不由擔憂發聲:
“江流,宮會長以詞曲才能,成名已久。”
“在整個南域五省之中,已是算得上半位鎮域級強者,鎮域級之下,宮會長詞曲造詣無敵,你可千萬不能輕視他。”
這話一落。
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皆是相繼高呼了起來。
“江皇,此事非比尋常,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性命關天,您可萬萬不能沖動啊。”
“您剛剛登臨我江君省詩皇之位,可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聲聲勸誡高呼,澎湃鼎沸。
飽含著對江流的擔憂與關切之意。
看得出來。
對于江流所提出的賭命,他們也還是有些緊張忐忑的。
畢竟。
現如今的江流,已是登臨江君省詩皇之位。
又在今日,一舉成名,寫出地八品評級的七言律詩,刷新華國七言律詩的最高紀錄,因此列入宗師之位,成為江君省近百年來的第一位宗師。
而且。
還在古行風的出場打壓后,寫出了高達天三品評級的詞篇。
一舉成為南域五省的文壇之中,鎮域級人物!
在如此鼎盛的風頭之下,江流一旦有任何不測。
這對整個江南市、整個江君省來說,可都是毀滅性的打擊!